張東立馬將菸頭掐滅，並隨手開啟窗通風。
咳，咳，咳，咳，宋明月接連著咳嗽了好一陣，才停下來。
“你居然抽菸？”
張東正在神遊，沒注意到蘇明月的問話，等到他反應過來這裡就兩個人的時候，才說：“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蘇明月點頭。
“這有什麼好驚訝的嗎？我這個年齡的抽點兒煙不是很正常。”
蘇明月不是驚訝，倒是覺得很意外。
姜清歡給自己的那份資料裡並沒有顯示張東還抽菸。
“清歡知道嗎？”
聽到這個問題，張東看了一眼蘇明月。
“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
張東身上似乎籠罩著一層憂傷的氛圍，自嘲的笑了一下。
這種氣氛有點感染蘇明月，她聽的很認真，像極了一個負責任的傾聽者，讓人忍不住跟她傾訴所有。
“我以前工作壓力大的時候會抽，後來清歡聞不了煙味，我在姜家照顧她，抽的就比較少了，實在忍不了的時候才會去花園裡抽一根。”
“我不知道清歡有沒有看到過我在花園裡抽菸，也沒有問過她知不知道。”
即使張東對宋明月的這個問題感到奇怪，但還是很有耐心的解釋了一下，蘇明月張了張嘴，想要告訴張東。
姜清歡顯然是不知道的，否則怎麼會給自己那份關於張東的資料裡沒有寫明白的。
寥寥幾語間，蘇明月似乎窺探到了兩人私下生活的一面。
這是有多麼漠不關心，竟連抽菸的這個習慣都發現不了，看來自己的好閨蜜是真的對張東沒一點興趣。
“給我一根。”
“嗯？”
張東收回正在注視窗外風景的眼神，看向蘇明月，似乎在問你為什麼要煙。
“我想試試煙的味道，這個東西很解壓嗎？”
蘇明月手心朝上略低一點的伸到了張東的面前。
“抽菸對身體不好，這是一個壞習慣。”
張東往後退了一步，拉開距離，並沒有把煙給蘇明月。
“為什麼你可以抽，我就抽不得。”
蘇明月的倔強性子也跟了上來，手再次伸了出去。
“我的煙抽完了，下次吧，蘇小姐。”
“走廊風大，你把這件衣服披著吧，我該回去看看清歡了。”
張東將他隨身穿的外套脫了下來，放在了走廊的窗臺上，又把剛剛開大的窗戶重新閉上。
瀟灑的身影從從走廊中退去，又回到了那個病房。
蘇明月要煙未果，反而是得了這麼一件帶有體溫的衣服，不知為何心裡竟有些暖暖的感覺。
張東這個人還真是細心，蘇明月確實是凍得厲害，為了不讓自己感冒，蘇明月拿起窗臺上的衣服披到了自己身上，也緊跟著張東的後面一同回到了病房裡。
“明……月你回來了。”
姜清歡說了一半的話突然卡殼了，她的眼神看著蘇明月身上的衣服，這怎麼這麼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