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得到這個答案，姜大成一點也不意外。
昨天晚上他咳嗽的睡不著，又怕打擾愛妻，就出來透風。
剛好看到張東去房間裡給姜清歡送藥，但是沒想到一會就看到張東從房間裡退出來，去了另一個客房。
姜大成這才意識到兩個人可能從來都是分居兩室，之前的那些樣子不過是他們自以為的。
這件事情的發現也更加讓他著急，如果兩個人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那麼離婚的機率將是更大。
“小東，你對於清歡是什麼想法。”
考慮很久，姜大成終於忍不住在今天把張東叫進書房來聊一聊。
“我把她當成妻子來照顧的。”
張東也沒有說什麼浮誇的話，挑揀了一個心中最為肯定的說辭來回答姜大成的問題。
這個話讓姜大成又多看了他幾眼，老實人的回答，卻有些別樣的踏實感。
“那意思還是喜歡清歡的吧。”
面對這句話，張東沒有著急回答，但是沉默卻代表了他的態度。
姜大成嘆了口氣，沒有非得要求答案。
“清歡總是嚷嚷著要離婚，你對這件事情是什麼態度。”
“我尊重她的意見。”畢竟她們的這場婚姻只是一個交易。
姜大成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眉頭一直沒有舒展。
“這個是姜氏集團40%的股權，你在這裡籤個字，它就是你的了。”
張東沒有接。
“這個就是給你的，誰也搶不走，清歡也是。”
“但我有個條件，你不和她離婚，能不能做到。”
張東的眼裡有過一下猶豫，還是說了出來，“爸，要離婚的不是我，是清歡。”
“她只是一時鬼迷心竅了，等她醒過來會回頭的，你多給她點時間，無論她怎麼提離婚你都不答應就是了，能不能做到。”
姜大成眼睛一直盯著張東生怕錯過一個表情，張東在沙發上沉思了下，他真的能做到嗎？
張東不由得抬頭看了眼姜大成，此刻他已經不再是一個嚴厲的領導了，而是一個慈父，一個希望女婿能包容她女兒的慈父。
明明姜大成的神色都沒有變，可是張東還是能看出他立場的轉變。
罷了，張東在心裡想了下。
“我會的，爸，要是真有走不下去的一天，我會把這個原封不動的還給她的。”
就當是給姜清歡保管的吧，張東在心裡想著。
“如果真有走不下去的一天，你就當她哥哥吧，別讓她再被騙了。”
“這股份是你的就是你的……”至於姜清歡，姜大成還是給她留了10%的股份，也算是一個後手，不過這沒必要告訴張東了。
“爸，你放心，我會照顧她的。”
雖然張東也不知道為何姜大成如同交代後事一般，再三要求他照顧好姜清歡。
可他還是好好的答應了，畢竟三年的感情，他不能抹殺自己真實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