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旁看戲的秦文婧開口道。
“？？？”王生疑惑的看著她。
秦文婧上下打量片刻張掌櫃，道：“相公，你看不出來也是當然，山神也有不同，有的山神是死後封的，他們的存在和鬼魅近似，但沒有陰氣，也不需要陽氣來修煉，而是需要靈氣或者香火之氣，我們平常知道的山神幾乎都是死後封賜的。
不過也有例外，假如一片上頭出現山之靈，恰好又被人類吞噬，那麼那個人類就能成為山神，這種山神得天獨厚，不僅能吸收香火之力和靈氣，連人類的修煉方法都能修煉，傳說在天山之上就有一尊擁有通天本領的山神，喚作天山雪女。”
“姑娘好見識。”張掌櫃豎起大拇指。
“天山雪女？”王生愣了一下，看向張掌櫃，驚道：“你真的是山神？”
“千真萬確。”張掌櫃堅定道。
王生還有不解，秦文婧道：“相公，你不要觀看肉體和靈魂，你要觀察具體氣息，人類生活在俗世，紅塵侵擾，氣息渾濁，此人雖有人之靈體，與常人無異，但氣息異常乾淨，乾淨的就像一張白紙，這種透徹的情況，就我所知，除了嬰兒，只有山靈擁有，妾身估計，他應該剛成為山神不久。”
“厲害！”張掌櫃再次稱讚，連三葉都對秦文婧投去刮目相看的目光。
“觀察氣息...”王生聽到秦文婧的解釋，也知道此人肯定是山神了，不過他沒有在意，他此刻在意的反而是秦文婧教他的觀人方法。
他此前已經學會利用陽氣來觀察四周的情況，現在秦文婧教給他的就是進一步觀察氣息。
說直白點就是望氣術。
這可是好東西，不對，是好招式，學會後識人辨物是極好的手段。
只是他想了半天，也沒搞清楚，氣息怎麼感應。
索性他也沒有糾結，整理了一下思路，看向張掌櫃，道：“你既然是山神，應該神通廣大，怎麼求起我這麼一個凡人來？”
張掌櫃搖搖頭，目光掃過秦文婧，隨之落在王生身上，道：“大人，您可不是凡人，其實大人你一進入常來客棧，小老兒就感應到了一團熾陽到來，天下陽剛之人常有，純陽罕見，至陽無存，今日得以見到，也算小老兒的福分。”
“哦，是嗎...”王生不自覺皺眉，山神能感應到他的至陽，燕赤霞也能，說明感應他的氣息並不難。
這對於他來說可不是一個好訊息。
“相公，我也沒有隱藏氣息的本事。”秦文婧先是知道王生的擔憂，在他耳邊低聲道。
王生聞言，心中無奈，他們到底缺少真正的傳承，很多東西知道都是片面。
“希望後續系統能獎勵吧，再不成看燕赤霞教不教。”
心念一轉，王生看向張掌櫃，又道：“我不是什麼有本事的人，你求我，我也沒有辦法，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要我帶著你孫女離開這裡對吧。”
張掌櫃點頭。
三葉卻不忿的搖頭。
王生完全沒有理會小三葉，對張掌櫃道：“我之前說的話不假，我妻子老祖大壽，我們需要去金華郭北縣，同時我自己也有事要去，所以不可能說返回錢塘，或者去其他地方。”
張掌櫃看王生態度堅決，忍不住嘆息一聲，道：“大人啊，金華那地方是真的去不得，您以為我是怎麼成為山神的，就是因為小老兒前往金華遇難，不得不服下山靈，成為山神，其實那山靈本是小三子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