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再給傅崢掙扎的機會,喬芷溪指尖猛地一用力,他臉色剎那間褪去了血色!
痛……
尖銳的劇痛瞬間從腳腕竄起。
傅崢尖叫著,喘息著,他費力地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腿,腳腕處正成一個詭異的角度向下折去。
傅崢徹底崩潰了。
他崩潰地大叫,疼痛蔓延到骨髓,痛的心臟一抽一抽的疼。
喬芷溪怎麼敢……
她怎麼敢!
傅崢是真的嚇壞了,不知道喬芷溪到底還要怎麼對他。
可喬芷溪只是溫柔地替他擦了擦眼淚,語氣疑惑到好像她真的不懂他為什麼哭,“怎麼了,哭什麼?這樣你就再也不會逃了,不好麼?”
傅崢全身顫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狠狠甩了喬芷溪一個耳光,“變態!賤人!”
喬芷溪頭一偏,臉上染了一片紅痕。
女人眼裡的笑意驟然消失。
她拽住他的頭髮,力氣大到幾欲將他的頭皮扯下來,眼睛蒙上了墨一般的漆黑。
“變態?賤人?”
她俯身,唇貼到他的耳邊,冷笑,“傅崢,你這是自討苦吃。”
話畢,喬芷溪掀開被子,覆了上去。
傅崢白了臉,他盯著喬芷溪那張依舊精緻的面孔,恨不得能抽了她的筋,扒了她的皮!
喬芷溪面無表情,柔軟的手掌死死的蓋住他的眼睛。
直到暴雨停歇,女人起身離開。
之後的一段時間裡,喬芷溪果然遵守了她的諾言,再也沒有讓傅崢出過這間屋子。
臥室被她上了鎖,傅崢被鎖在裡面,無處可逃。
她不一定每晚都回來,可每次來,一定會將他折磨得生不如死,才會大發慈悲得放過他。
深秋的天氣說涼就涼,傅崢被禁錮在這裡,甚至已經忘記了時間的流速,偶然有一天他看向窗外,發現外面的樹葉竟然已經落得光禿禿,空氣中只餘冬季的蕭瑟和肅殺。
傅崢愣愣地望著外面的風景,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已經與世隔絕了這麼久。
說不定他現在在外的身份,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吧?
他躺在床上,徒勞地動了動,想抱住自己,可被鐵鏈束縛的四肢卻無法做到這個動作,淚水從他的鬢間滑落,打溼了枕頭。
他已經失去了一切,包括自尊也沒有剩下,而現在,他想求死,都不可能了。
……
喬家。
自爆炸過後,喬芷溪就再也沒有回過這裡,只是派秘書通知了李容卿和喬明遠一聲,說他並無大礙。
女兒剛被捅了一刀,還沒好好修養兩天就又差點被炸死,李容卿被氣得犯了頭痛,短短几天整個人都蒼老了許多。
她倚靠在沙發上,眼神中帶著刻骨的仇恨和厭惡,揉了揉額角,問陪在身邊的喬明遠,“那個姓傅的還沒有找到嗎?”
喬明遠搖搖頭,“沒有,我看了醫院的監控,他和我姐一起被救護車推進去的,可是我姐出院的時候,他並沒有跟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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