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在荊市的勢力和喬家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出一週,喬芷溪便將魏家所有的產業打擊得寸步難行。
魏家人氣得半死,他們還沒有因為兒子而遷怒於喬家,喬芷溪倒是先坐不住了?!
還沒等他們興師問罪,喬芷溪倒是先找上了門,女人帶著一整個車隊的手下,將魏家別墅圍了個水洩不通。
魏父年逾五十,身體本就不好,遭受了喪子之痛後生意又慘遭打擊,見喬芷溪上門更是咳地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枯老的大手連連拍著沙發扶手,“喬總,我好歹也算是個長輩,你這是要幹什麼,趕盡殺絕嗎!!”
喬芷溪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睡過覺了,短短几天整個人越發消瘦,眼下泛著濃重的青,此刻,她板著張臉,將手裡厚厚一沓資料丟在了茶几上。
“貴司近年來出的問題還真不算少,我要是把這些訊息都披露出去,不出三天,你們就會被強制退市,就連你,也只能在監獄裡了此殘生。”
魏父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這些事情她是怎麼查到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魏家跟喬家向來相安無事,她為什麼突然對喬家出手?!
魏母憤恨地拍著丈夫的背給他順氣,同時痛罵喬芷溪,“你簡直欺人太甚,我們跟你什麼愁什麼怨,這樣趕盡殺絕,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嗤——
“你們一手養大的好兒子做了那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你們都不怕報應,我怕什麼?”
清脆的聲音,冰冷的響起。
魏母最聽不得別人提的就是魏言書的死,她再也忍不住撲了上去,喬芷溪一個閃身,她跌倒在地。
哭喊著,“你胡說,你胡說!言書是被傅崢那個野種害死的!他什麼都沒做過!!姓傅的毀我兒子的姻緣,還要害他的性命!!”
喬芷溪對這種哭天喊地的場面簡直是厭惡至極,她只是冷然的盯著魏母,一字一句道:“你不配提傅崢!”
“你們魏家,和魏言書都是一路貨色。我今天來只是通知你們這個結果,不是來徵求意見。好自為之!”
話落,她轉身便要離開。
魏母徹底失去了理智,她雙手撐著地,陰毒地抬起頭來對著喬芷溪的背影不顧一切地喊道,“我怎麼不配提傅崢?他算什麼東西!?”
“啊?一個被關在精神病院裡的瘋子罷了,只能任人為所欲為!”
“哈哈哈,要不是你把他關了進去,我哪有機會親手為我兒子報仇!!”
“他死了,你也有一份功勞!”
喬芷溪腳步猛地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