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神情冷的要殺人,傅崢陣陣發寒,不敢再問,只默默坐在汽車後座。
司機將車開得飛快。
傅崢不安的抓著一旁的把手,看著窗外越來越陌生的路線,手抖的冰涼。
他真的害怕了,聲音帶著驚恐,“喬芷溪,你到底要帶我去哪?”
喬芷溪不答。
大約行駛了二十分鐘,車子平穩的剎車停住了,傅崢淚眼朦朧向窗外看去,荒郊野外,竟有一幢格格不入的奢華建築。
待看清樓體上的閃爍霓虹燈,他瞳孔緊縮,不可置信地看向喬芷溪。
這是本市最負盛名的地下賭場,什麼勾當都做,是富人的銷金窟,窮人的埋骨池……
喬芷溪帶他來這裡幹嘛?!
“下車。”
喬芷溪粗暴的拽著傅崢進了賭場大門。
傅崢被內裡轟然襲來的嘈雜聲吵得大腦“嗡”了一下,紙醉金迷的場子裡,連此起彼伏的尖叫和大笑聲中,全部充斥著頂級權貴肆無忌憚和放浪形骸的氣息。
賭場老闆見喬家這位大小姐大駕光臨,趕緊帶著手下將場地中間那個最豪華的賭桌給騰了出來,喬芷溪話都沒說,只陰著臉將傅崢推到了桌邊。
這架勢引得所有人都好奇張望,有的人看喬芷溪的從容鎮定,也有人看傅崢這位病人。
傅崢指尖緊緊攥緊拳頭,強裝鎮定。
賭場老闆見喬芷溪一言不發,硬著頭皮上前去搭話,“喬總,您身邊這位是……”
喬芷溪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她環視全場,柔軟的嘴唇卻吐出了地獄般的話
“他是我帶來的籌碼,今天玩點不一樣的。”
喬芷溪看了傅崢一眼,嘴唇勾起一個森冷的弧度——
“無論是誰,只要贏了我,就可以把他帶走……任人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