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裝問：“馬老闆想做空CQ-001？”
馬軍進行更正：“001號段下客戶已經開始逐步建倉空單，後市看空到1500元。”
姚坤在一旁喝茶、點頭。
“馬老闆的見解非常獨到！”
隨口這麼一說，怎想馬屁被拍歪了。
馬軍很激動地說道：“大部分代理商旗下的客戶都加入做空大潮中去了。”
“是山本...”
差點說漏嘴，馬軍只好以時間太晚為藉口，請蕭儒和姚坤吃晚餐。
說漏了兩個字，對蕭儒來說已經透露了全盤計劃，這次做空清代青花瓷瓶肯定是山本良一和約翰密謀已久的陰毒計劃。
拒絕了馬軍的晚餐邀請，二人走進振華瓷業。
這裡可是關鍵之中的關鍵。
因為振華瓷業是高階代理商，擁有大批客戶。
而且振華瓷業是青花瓷瓶的重要交割倉庫。
蕭儒的到來，讓王白石喜出望外，雙手向前交叉，道：“蕭神，終於把你盼來了。”
“咱的青花瓷瓶算得上稀缺之中的稀缺，可偏偏價格漲不上去，一大批客戶閉著眼睛做空。”
“青花瓷暴富的夢想，瞬間幻滅。”
“你說說，老朽該怎麼應付？”
這些話蕭儒全都記在心裡，安慰道：“王老闆，你聽說過欲揚先抑嗎？只有經歷風吹雨打，才能迎來絢爛多姿的彩虹。”
“現在的下跌，或許為以後的暴漲做鋪墊。”
王白石神色劇變，似乎看到一絲絲希望。
蕭儒追問：“哦對了，你們號段下的客戶做空比例大概有多少？”
李鴻是負責009號段後臺管理的，瞟了一眼資料匯總，道：“約80%的客戶都開了空單。”
姚坤不由自主的開始佩服蕭儒，簡簡單單的幾句閒聊，竟然瞭解到瞭如此重要的秘密。
沒有人能理解跟莊的道理，所以無人去理會蕭儒的問話。
走出振華瓷業，姚坤建議到老陳古幣店探一探實情。
蕭儒搖搖頭，“完全沒必要，陳叔的客戶幾乎都是炒幣迷，至於青花瓷瓶持倉，他們應該跟馬軍的客戶有些類似。”
“說得直白點，馬軍和陳貴是穿同一條褲子的。”
姚坤一邊點頭，一邊笑道：“周燕的003號段更不用探了。”
“劉雄的水平能帶出什麼精兵？”
哈哈哈...，二人捧腹大笑。
倆人走向小餐館，姚坤自掏腰包，感謝蕭儒提供的挖客戶思維。
“蕭大神，若不是你出主意，我根本不可能完成開戶任務，古董線上交易套路太多了，都怪自己腦漿不夠用。”
其實蕭儒也覺得莫名其妙，自己胡亂衝闖，不知不覺間就弄懂了這些東西。
用心去思量便知，只有跟普通投資者反著幹，才能撈到別人沒法撈的錢，這就是跟莊的意義。
坐在書桌前，拿出紙和筆，蕭儒對打探到的訊息進行匯總。
001號段，看空；
002號段，看空；
003號段，看空；
009號段，看空；
網路古董圈，看空...
一個結論躍然紙上：青花瓷瓶要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