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白石驚出一身冷汗。
“你，你...，故意氣我這位60多歲的老頭子？”
“思路可都是我絞盡腦汁想出來的，你要掠奪？”
聽到這裡，蕭儒在內心狠狠發笑，想不到劉舒雅腦瓜子這麼靈活，把別人的先進思路運用到自己的公司。
劉舒雅心平氣和道：“王老闆，你別激動！”
“雖然在我的公司直播，可是都用你店裡的青花瓷，我會專門替你的瓷器‘說好話’，這絕對是雙贏的格局。”
李鴻思量之後覺得很有道理，遞了一杯水給師父，且道：“師父，無論是線上炒作還是線下買賣，只要能把振華瓷業的知名度提上去，那就是千秋大業。”
“劉舒雅這是在替我們招攬客戶。”
“咱們得感謝她。”
真別說，李鴻這張嘴還真不賴，王白石臉色開始漸漸恢復常態。
咳了兩聲，偽裝著笑了笑：“倘若這樣，月薪就要大打折扣了。”
劉舒雅搖搖頭，道：“月薪我一分都不需要，我不缺錢！”
“有可能我會給你發月薪。”
“哈哈哈，你這小丫頭，到底要搞什麼么蛾子？”王白石的腦子根本轉不過這個彎。
蕭儒很能理解劉舒雅的心思，補充了幾句：“王老闆，直播操盤這個思路比較新奇，我們想向你借兩個青花瓷器用一用，一個是清代青花瓷瓶，另外一個是元代青花瓷碗。”
“好，蕭神就是我的啟蒙恩師。”一邊答話，王白石吩咐李鴻找出兩個最經典的禮盒，將清代青花瓷瓶和元代青花瓷碗小心翼翼裝進去。
看了一眼蕭儒，微微一笑。
而後遞給劉舒雅，且道：“小丫頭，剛才是老朽糊塗了，請莫介意。”
“這兩個寶貝，免費送給你，千萬別給我錢，否則我跟你著急！”
滿屋子鬨堂大笑，劉舒雅愛不釋手。
離開振華瓷業，王白石興奮不已，哼起了小曲。
劉舒雅疑惑：“瘋了嗎？老爺子的態度怎麼變得這麼快？難道他把我當作直播女神？”
“不。”蕭儒打斷。
“薑還是老的辣，其實他故意演了一出苦肉計。”
“你上當了，舒雅。”
劉舒雅一臉茫然，“我，我...錯了嗎？”
蕭儒會心一笑：“我全力支援你直播操盤，把粉絲吸引過來，之後咱們慢慢開發，慢慢引導成為007號段客戶。”
劉舒雅冷笑一陣：“萬一直播虧了錢，會遭粉絲用腳投票的。”
“你們這是在拿我當‘犧牲品’！”
“哼...”
蕭儒哈哈大笑：“憑著閉月羞花之貌，還怕粉絲吐槽？”
劉舒雅掐了掐蕭儒，道：“雖然我可以靠臉吃飯，但我要靠自己的才華征服華夏古董迷...”
按照計劃，倆人走到一家電子產品專賣店。
“老闆，攝像頭怎麼賣？”
“2000萬畫素，世界頂尖水平，來自燈塔國，3000塊錢給你！”
劉舒雅心裡咯噔一跳，這到底有多高的科技含量，才能支撐起這麼離譜的價格。
蕭儒撇著嘴，道：“300塊錢，同意我就拿走。”
老闆驚詫笑問：“小兄弟，你開什麼國際玩笑？”
“這可是全球最NB的產品，最多打五折。”
搖搖頭，蕭儒拉著劉舒雅慢慢離開，嘴裡輕輕說：“我再到別處看看。”
還未走出10米，老闆伸著脖子高喊：“1000，700，400！”
任憑他嗓子喊破，蕭儒頭也不回。
突然，一個黑影出現在前方，喘氣聲很大，急匆匆說：“300，就300，再贈送一個麥克風給你。”
蕭儒掏出500塊現金遞了過去，且道：“這年頭，幹哪行都不容易。”
劉舒雅為他豎起了大拇指。
“長這麼大，第一次見識到砍價的絕招，比菜市場大媽略勝一籌。”
“嘿嘿，這都是皮毛……”
直播裝置就這麼簡單，一回到公司，蕭儒就把它安裝在劉舒雅的電腦上。
一番除錯，可以使用，效果的確很好。
明天，就是檢驗小丫頭綜合實力的時候……
六日清晨，姚坤第一個來到辦公室，看到直播後裝置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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