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賠我?”
呂淑萍捏著一截被刻刀完全破壞的刀刃,面無表情。
姜孟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沉吟一番道:“那一年半壽元,你後面就不用給我了,行不?”
將符文燒錄在機關上,聽起來不錯。
實操的難度卻非常大,受制於成功率的限制,燒錄失敗的同時,也會破壞原有物品的材質。
雖然這次失敗了,卻也讓姜孟看到一絲曙光。
這事能行,但無疑需要大量物資來試錯。
他看向桌上另外四根被拆下的刀刃,剛想伸手。
呂淑萍便搶先一步,將四把刀刃收回,安裝進絨扇,沒好氣道:“別糟蹋東西了!”
姜孟咂咂嘴,道:“你這身上能藏這麼多東西嗎?這些製作工具都是藏在哪裡的?”
呂淑萍笑而不語,一一收起桌上擺放的刻刀、鋸子等小工具。
也不見她旗袍有什麼口袋,只是動作揮動間,那些道具便消失不見。
姜孟便繼續俯身在書桌上制符,呂淑萍則是坐在床上,搗鼓著那把小絨扇。
夜色逐漸降臨,呼嘯的風聲中夾雜著粗重的喘息。
書桌下的怪手,用五根手指撐起地面,拖動胳膊流下一道長長的血跡,延伸向門口。
“叮!”
旋轉的飛刃破風而出,將那隻怪手釘死在地上。
呂淑萍蹙眉道:“別畫了,有情況!”
姜孟聞聲,將桌上的符紙收好,蹲下身子檢視,臉色凝重。
“這玩意還沒死透?都快成碎肉了,還被我用符印了一下,居然還能動?”
怪手掙扎著,宛如一條扭動的蛇,扯動身上釘地的飛刃,傷口被撕扯得越來越大。
姜孟上前伸手,直接拔下飛刃。
“你幹什麼?”
在呂淑萍的驚呼中,怪手四指用力爬行到門前,卻不再繼續前進,反而焦急的在原地兜著圈子。
門?
姜孟眯起眼睛,輕聲道:“釘死它!”
飛刃襲出,將怪手釘在門後牆上。
“不要命令我!”呂淑萍面色不悅,絨扇裡鋒芒微露,言語間帶著威脅道:“請你不要再做這麼危險的事,牽連到我的話,我會殺你!”
姜孟道:“別這麼緊張,我只是想確定一些事。這個怪手也沒什麼威脅,說到底也只是能動罷了。如果它可以開啟門,那麼我們把它放在房間裡,反而更危險。現在看來,這怪手雖然能夠動,但好像不能接近木門。”
夜晚歸於平靜,除了牆上努力掙扎的半截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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