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陰天。
霍廷樞的心情也是。
一上午的會議，他言辭犀利，三位高管被懟得潸然淚下，而另外三位老高管被氣得直接請假去醫院就醫。
費老的電話打進來，霍廷樞看了一眼手機接起。
“老頭，終於捨得給我打電話了？”
費老輕笑出聲，“臭小子，小時候都沒見你那麼粘人。”
霍廷樞沒答話，等費老主動答覆他想知道的事。
費老：“對了，你送來的藥片，化驗結果出來了。”
霍廷樞握緊手機，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費老也不是喜歡廢話的人，有疑惑直接問外甥，“不過，你送兩顆維生素到我研究院做檢查是什麼意思？”
“維生素？”霍廷樞蹙起俊眉，表情狐疑，“你確定，哪兩顆藥片只是維生素？”
費老聽著這話就不舒服，這懷疑人的語氣，好像他是換他藥的壞老頭。
“臭小子，騙你，我有什麼好處？”
霍廷樞默了半晌。
他一開始沒有隨便選一個機構檢測藥片，就是怕有人會暗中換藥。
既然是老頭的研究院檢測出來的結果，那這兩顆藥必定就是維生素。
“怎麼了？”
費老隔著手機螢幕都能想象得到，電話那邊霍廷樞的臉有多嚴肅。
“沒什麼。”既然已經得到了結果，霍廷樞也不想跟費老浪費口舌，“就這樣。”
“唉唉唉，等一下！”費老有意見了。
不能每次都把他當工具人哇！
“你還有什麼事？”霍廷樞的耐性從來很專一，除了慕潼，對其他人一律沒耐性。
費老哼唧一聲，很計較地追問：“你跟你那小姑娘，是不是還欠我一頓飯？”
霍廷樞挑了挑眉，倒是想起了這事。
這不正好嗎？
慕潼身體有沒有問題，讓老頭看一眼就知道了。
“欠你的飯，明天晚上還，你留出時間來。”
“桀桀桀！”費老一秒認真，“咳！就這麼說定了！”
叩叩——
敲門聲響起，霍廷樞剛掛了電話，秦戈便走進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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