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樞修長的手指穿過她如瀑的長髮，一下又一下，溫柔得像在撫摸珍寶。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
“在感情上，我比你想象的，要純粹。”
慕潼纖細的手指無意識地揪住他的衣襟，下頜抵在他胸膛上微微抬起，仰臉時脖頸線條優美而倔強，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他。
“這是什麼意思？”
霍廷樞受不住她用這麼直白炙熱的視線望著自己，大掌覆上她的眼睛，指尖能感受到她睫毛細微的顫動。
“等你酒醒，我們再討論。”
極度的疲憊讓慕潼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她軟軟地垂下脖頸，將臉頰輕輕貼著他溫熱的掌心。
半個小時後，霍廷樞抱著睡過去的慕潼走出酒吧。
秦戈和司機一早就在門外等著。
看到霍廷樞抱著慕潼，秦戈連忙走得車後座開門。
車後座，霍廷樞將慕潼輕輕攬入懷中，讓她靠在自己肩頭，隨後解開西裝外套，動作輕緩地蓋在她身上，指尖還帶著未散的酒香。
“查得怎麼樣？”他聲音低沉地發問。
秦戈挺直腰桿坐在副駕駛上，頭都不敢往後轉。
“有幾個護工說，在醫院空中花園見過慕小姐跟韓總……”
秦戈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不要說實話。
“然後呢？”
霍廷樞眉峰緊蹙，漆黑的眸子裡翻湧著不悅，銳利的目光如刀鋒般掃向副駕駛，彷彿要將那裡灼出一個洞來。
“他們說，慕小姐跟韓總抱了在一起，好像還哭了很久。”
車內的燈光昏黃，霍廷樞摟著她的手臂不自覺地加重力道。
慕潼在睡夢中嘟囔了一聲，像被驚擾的雛鳥般往溫暖源靠近，髮絲凌亂地散在他胸前。
霍廷樞唇角勾起一抹森冷的弧度，眼底閃過危險的光芒。
“呵，你說，她為什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