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年輕作家的眼神突然閃爍起來,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張了張嘴,又緊緊閉上,手指不自覺地捏著褲腿的中縫。
這個細微的動作沒有逃過秋元悠介的眼睛——顯然,這個看似坦白的故事裡,還藏著更深的秘密。
頓時,秋元悠介向前俯身,在年輕作家耳邊輕聲道:
“現在說真話還來得及。”
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這段話顯然是在提醒對方不要有所隱瞞。
從一開始,這位年輕作家就給人一種不甚坦誠的感覺,他之前所說的話,想必是真假參半。
既然他有不在場證明,那麼此刻他用懷疑的說辭來敷衍他人,就顯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如果他手中真的有能證明自己安全的證據,按理說應該儘早報警,除非他真的不想惹麻煩。
但對方顯然並非如此,所以其中必定藏著什麼秘密。
見對方眼神閃爍,秋元悠介微微眯起眼睛,刻意壓低聲音,語氣中帶著幾分誘導:
“你要明白,現在這裡沒有警察在場,你剛才說的話不會被記錄在案。
即使被記錄下來,作為呈堂證供,也隨時可以推翻。”
話語停頓了一下,他觀察著對方的表情變化:
“但如果能提供關鍵線索...”
話語中的未竟之意,基本已經很是露骨了。
意思是無論何種言論,都無法成為確鑿的證據。
換言之,大可暢所欲言,哪怕其中涉及自身的罪行。
當然,這僅適用於對方行為尚不嚴重的情況。
若對方罪行累累十分嚴重,秋元悠介自然不能輕易放過。
畢竟,這送上門的“功勞”,他怎麼可能視而不見?
即便他正處於休假期間,將此事轉交給其他警署,也是一份不小的人情。
聽聞此言,年輕作家眼中一亮,瞬間領悟了其中的深意。
他明顯動搖了,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眼睛不自覺地旋轉起來。
目光緊盯之中,秋元悠介注意到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著,顯然在進行激烈的思想鬥爭。
“好吧!”
過了一會兒,年輕作家終於長嘆一口氣,苦笑一聲,搖頭道:
“其實我是受僱來竊取高橋這次商業機密的。”
說完這句話,他像是卸下了重擔,整個人都放鬆了幾分。
聽見此話,秋元悠介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果然如此!
在先前的對話裡,年輕作家的那些行為雖有可疑,但還夠不上罪名。
若非仔細洞察到對方話語中的漏洞,說不定還真就被他矇混過關了。
然而,如今他提及的這個商業行為,卻實實在在觸碰到了法律的紅線。
難怪這傢伙一直支支吾吾,商業間諜的罪名可比單純的擾亂現場嚴重多了。
他不動聲色地記下這個重要資訊,繼續追問:
“那你看到兇手了嗎?”
聞言,已經將自己最大秘密暴露出來的年輕作家當然不會繼續隱瞞什麼。
他皺起眉頭,似乎在努力回憶:
“我剛到走廊轉角時,好像看到有個房間的門正在關上...”
他的聲音越來越不確定,眼神飄忽不定。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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