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辭歌點點頭,“他會的也很多,也學醫,中醫西醫,臨床,什麼都會。也會做高階餐食,會營養搭配和心理諮詢。”
姜祁佑輕打方向盤:“還算有點賺錢本事。”
說完這句,兩個人都沒再說話。
直到回了姜家別墅,江辭歌才去洗了澡換好衣服,又把換下來的衣服搓洗乾淨。
做完這些,剛好到午飯時間,姜寒和周黎都回來了。
周黎挽著姜寒的手走到飯廳。
今天中午姜遠決也在。
周黎看到姜遠決就撒嬌告狀:“爸,雖然我剛進家門,下星期才領證,是姜家的新媳婦,但我還是不願意受欺負呢!”
姜遠決對周黎一向挺喜歡,聽周黎這麼一說,立馬拉下臉:“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姜寒?”
姜寒聳聳肩,沒否認,也沒接話。
“不是的,是家裡的保姆,還有祁佑。”周黎看姜祁佑一眼。
她知道,姜遠決一直沒那麼喜歡姜祁佑。
一來是因為他沒那麼喜歡陳喜梅,所以恨屋及烏,沒那麼喜歡姜祁佑。
二來是因為,姜遠決一直覺得虧欠姜寒的母親,連帶對姜寒就包容到了縱容的地步。
“又是你,姜祁佑,能不能讓我省心點?你大哥大嫂都是一家人,你這孤傲的性子是不是該收收?”
江遠決讓陳喜梅給他盛了一碗湯。
一直以來,他都沒那麼習慣讓傭人伺候吃飯。
“還有,小黎,你說傭人欺負你?哪個傭人啊?”姜遠決發狠,“一個傭人都敢欺負你了嗎?”
周黎一臉委屈:“要是別的傭人,就是爸您給她們一百個膽子,她們也不敢。但這個人,是江辭歌。她自然是膽子大,有人撐腰嘛!”
姜遠決把湯碗往桌上一放,目露兇光盯著姜祁佑:“到底怎麼回事?”
江辭歌和一幫傭人站在一起,手指都要摳爛了。
小謝小琴她們想問她,卻又不敢吭聲,畢竟老闆正在氣頭上。
姜祁佑不慌不忙,朝謝管家看了一眼。
謝管家立馬拿了平板放出一段影片給姜遠決看。
影片內容剛好是從姜寒進來看到江辭歌開始。
整個過程,江辭歌都非常被動,甚至最後,被周黎扇耳光。
“我倒要問問,江辭歌做錯了什麼?昨天被人扇耳光,今天被人按著潑咖啡扯頭髮,她是犯了什麼法?”姜祁佑不慌不忙夾了口菜吃。
姜寒臉色難看:“行了,周黎,昨晚我沒跟你說清楚嗎?影片你也看了,她沒有勾引我,我昨天太高興,喝多了點,你確定要揪著不放?”
“你……”周黎很生氣,卻又不得不把這口氣咽峽,“對不起,阿寒。對不起,爸,我沒看影片也確實不知道真相。阿寒,你也是,喝多以後,好好睡覺就好,不該這樣的。”
姜遠決本要發火,現在也只能搖頭:“姜寒,你爭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