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教授嘆息一聲:“我知道你想打聽什麼,無非是中間人的名字。”
江辭歌“嗯”了一聲,鼻音很重:“吳教授,其實我知道是一些社會人士,那些人的名字,院長跟你說了嗎?”
“只說了一個名字,叫徐勇。”
“徐勇。”江辭歌捏緊拳頭,“好,我知道了吳教授。您放心,這件事不會影響到您的,我只是……”
吳教授點點頭:“我當然知道,我信得過你,所以才決定告訴你。”
江辭歌擦了擦眼淚,道謝的話還沒說出口,吳教授又說:“有任何事,給老師打電話。不要怕給老師添麻煩。”
明明是自己的老師,江辭歌卻感覺像是父親一樣,在對他好,在安撫他。
江辭歌泣不成聲:“謝謝,謝謝吳教授。”
不知道什麼時候,吳教授默默把電話掛了。
這種情況,江辭歌更需要自己一個人待著。
江辭歌把手機放在地上,雙手捂臉,十指和掌心,全是眼淚。
媽……
我當初到姜家,就是為了找到當初強行取走您腎的人。
現在,就快要水落石出了。
您放心,我會讓參與這件事的人,都付出應有的代價,牢底坐穿。
“你在這裡做什麼?”姜祁佑的聲音灌入耳朵。
江辭歌猛地抬頭,看到姜祁佑站在廚房門口。
江辭歌慌忙撿起手機起身,擰開水龍頭潑了把臉。
“姜總,您要出去上班了?”江辭歌指了指身後,“我都收拾好了,出去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別的事做。對了,您換下來的衣服,我去幫您洗好。”
江辭歌說著就往廚房外走。
剛走到門口,被姜祁佑一把抓住手腕。
“遇到什麼事,告訴我。”姜祁佑側頭看了她一眼,她臉上還掛著眼淚,“機會只有一次。”
江辭歌胸口發悶,莫名有些慌張:“姜總,我……”
“我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找個人。”她鼓足勇氣,看著姜祁佑,“他叫徐勇。”
江辭歌呼吸有些急促,她甚至不確定這件事讓姜祁佑知道之後,會有什麼後果。
江辭歌心跳如雷,呼吸一下比一下重。
可她視線卻越來越模糊,眼前的人也變成了一個又一個重影。
“徐勇?”姜祁佑輕問。
話音剛落,江辭歌重重倒在他懷裡。
姜祁佑無奈,手臂一展一彎,將她抱起。
江辭歌呼吸越來越急促:“姜總,沙發上,休息一下就好,不用,不用回房間,謝謝你。我只是剛才,有些情緒上頭,著急了,心跳快了點,沒關係的。”
江辭歌一字一頓地把話說完,呼吸幾乎沒辦法接上。
姜祁佑依言把她放到大廳沙發:“需要什麼藥?還是溫水?或者別的?”
他探了探她的額頭,沒發燒,收了手。
江辭歌搖搖頭,半睜眼看著姜祁佑:“沒關係,緩一會兒自己就好了,不是生病,謝謝姜總。”
“徐勇是吧?”姜祁佑掏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查徐勇。”
江辭歌昏睡過去。
等她再醒來,呼吸順暢很多,心口也沒有那麼難受。
她身上搭著姜祁佑的外套。
江辭歌把外套放到一邊,四處環顧,沒有姜祁佑的身影。
算了,去把他這幾天換下來的衣服洗乾淨消毒。
江辭歌起身上樓,姜祁佑不在他臥室,換下來的衣服放在靠窗一邊的髒衣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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