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心情不好？
江辭歌也沒太慣著：“那我放這裡，姜總一會兒想吃的時候再吃，或者我放冰箱去冷藏著？”
江辭歌剛要拿走，姜祁佑抬手接過盤子，沉著臉放到茶几上。
江辭歌有些沒耐心：“您要吃的話，請儘快，一會兒我們還要藥浴針灸。”
姜祁佑看了眼姜寒手上快吃完的提拉米蘇，又看了眼自己手上的，沉著臉上樓了。
“跟上。”
江辭歌“噢”了一聲，急忙跟上。
拿著銀針到姜祁佑房間時，給他放水和中藥包到浴缸。
“姜總，可以了。”
姜祁佑把提拉米蘇扔在臥室的垃圾桶，進浴室來。
“為什麼先給姜寒？”
“哈？”江辭歌有些詫異，“你說什麼？”
她問完才反應過來，姜祁佑說的是提拉米蘇。
江辭歌瞬間哭笑不得。
原來他剛才黑臉，就是因為這個？
江辭歌沒忍住輕笑一聲：“因為長幼有序？”
姜祁佑臉更黑了。
江辭歌語氣好了不少：“沒有呢，我真的沒想那麼多，先看到大少爺，就順手先給他了。”
“嗯。”姜祁佑泡在浴缸裡，“姜寒是要訂婚的人。”
該死，他竟然會計較這種東西。
“嗯，我知道的。”
姜祁佑閉上眼，態度依然有些冷淡：“嗯，中藥的費用，找謝管家下個月一併算給你。”
江辭歌“嗯”了一聲，開始給姜祁佑扎針。
他閉著眼，脖子上有些水漬，她拿毛巾溫柔幫她擦掉。
“姜總，您天生體弱，體質不算太好。後期全靠您自己合理健身，才有好轉。不過您的抵抗力稍稍差了些，所以才會容易發燒。回頭我幫你開一些方子，調理調理。藥浴針灸管用，也需要藥物食物配合。”
姜祁佑睜眼，眼神深邃。
江辭歌太清瘦了，一看從小到大，就過得不怎麼好。
尤其她身上寄人籬下謹慎的樣子，不免讓人下意識跟她輕聲說話。
“你從小就這麼會照顧人？”
“也不算，只是媽媽經常生病，爸爸不太過問，我必須學著照顧她。”
江辭歌的回答不卑不亢，姜祁佑的眼神又深邃了幾分。
“你舅舅應該對你們母女不錯？”
姜祁佑一向不愛關心別人的一切，但他本能多問了一嘴。
江辭歌眉心輕皺，眼底水光輕閃：“是媽媽低聲下氣求來的一點幫助罷了。”
她不願多說自己的困難，再說便成了賣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