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喜梅從病房外進來,同行的還有周黎的父親。
周父反反覆覆打量江辭歌,對陳喜梅說:“我倒是小瞧你家這個保姆了。”
陳喜梅臉上笑著,眼睛彎起:“親家公,抱歉,小黎嫁到我們姜家,受苦了。”
陳喜梅臉色看起來也不大好:“江辭歌,你跟我來。”
江辭歌看了眼周黎,最終跟著陳喜梅出去了。
兩人剛走出病房,陳喜梅轉身,反手一巴掌扇在江辭歌臉上。
“現在你滿意了?虧我之前那麼喜歡你,認可你,把你介紹給別人。”陳喜梅臉色難看,幾乎是考慮到現在還在醫院,她才壓著自己脾氣,“沒想到你隱藏這麼深,心機深厚,為了你那個死去的媽,在我們家興風作浪。”
提到母親,江辭歌神色變了。
她盯著陳喜梅,難得語氣冷硬了些:“陳姨,你理不理解,一個女兒,在相依為命的母親病危的時候,是有多無助。你又理不理解,明明母親還有心跳,還有生命,卻被人強行推入手術室,活生生被摘取腎臟。”
江辭歌越說,手抖越厲害。
“什麼叫活生生,她有什麼意識?那時候她已經在彌留之際,而且,手術的時候是打過麻藥的!”
江辭歌做夢也沒想到,陳喜梅做了這樣的事,還有臉用這樣的態度跟她說話?
趾高氣昂,這就是錢和地位給她帶去的底氣嗎?
江辭歌抿嘴,抬高下巴,不讓眼淚落下。
“陳女士,如今我已經沒有在你家裡工作,你自然不用高我一等。而你在我眼裡,只是害了媽媽性命,取了她腎的人。”
是時候攤牌了。
“我要是知道,你是那個女人的女兒,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你進姜家門。”陳喜梅抿嘴,眼底淨是對江辭歌的厭惡和嫌棄。
江辭歌挑眉:“陳女士,在姜家做事的時候,我也算盡職盡責,你們給了多少工資,我在能力範圍內,就做了多少活,任勞任怨。”
江辭歌說完笑了笑:“不過沒事,不說這些。對,我就是帶著目的進姜家的,但是好在,目的我也達到了。”
啪……
陳喜梅一巴掌打在江辭歌臉上。
“你現在算是如願以償了是不是?”陳喜梅面目有幾分兇狠。
江辭歌冷冷一笑:“還沒有,讓我如願以償,得姜寒進監獄。”
江辭歌用手指劃了劃臉:“你不會不知道吧?他做的事,是犯法的,明白嗎?犯法!”
江辭歌一想到媽媽躺在病床上形同枯槁的樣子,想到媽媽受的罪,就崩潰無比,恨不能此時此刻把姜寒送進監獄。
陳喜梅表情突然變了,她拍了拍手,挺腰:“你以為,你還有機會達到目的?”
“你什麼意思?”江辭歌警惕起來,往後退了幾步,“我告訴你,姜祁佑知道我來找周黎了,要是我沒回去,或者回不去,你猜他會怎麼樣?”
江辭歌剛說完,就看到陳喜梅臉上的表情變了。
“你先走得出這個醫院再說吧!”
江辭歌還沒反應過來,雙手就被人抓住,反剪在身後。
陳喜梅抿嘴笑開:“江辭歌,按理來說,為了祁佑著想,我不應該干涉他動姜寒。但是他現在,為了你,好像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了。我應該震懾震懾他了!”
江辭歌從來都不覺得陳喜梅好打發。
她一向是個清醒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對姜寒下手。
“隨你。”江辭歌表情淡定:“落在你手上,你想把我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陳喜梅點點頭:“好啊,這可是你說的!”
江辭歌咬牙,媽媽,我就要輸在這裡了嗎?
她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人猛敲後頸,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醒過來,江辭歌聞到一股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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