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被保潔阿姨打掃得很乾淨，空間也很大。
鄭曉雨在水槽清理魚，把魚排部分帶上魚尾魚頭放一邊，純肉部分放一邊，碼好粉。
“我考的是二本醫科院校，學護理。到醫院規培的時候，感覺自己不喜歡醫院的氛圍，畢業後就應聘去了私立醫院，專門做護工那個科室。就開始給各種私人做護工了。”
江辭歌總覺得這小姑娘還有什麼重點沒說出口。
但她沒有追問，安心準備好煮在魚裡的配菜。
“不過，秦雪兒的確很厲害，馬術得獎，高爾夫也拿過她那一組的冠軍。”鄭曉雨脫掉手套洗乾淨手擦乾，重新戴上手套。
“我把米飯煮鍋裡，然後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姜祁佑已經把準備工作做好，等魚再醃五分鐘就可以開始下鍋煮了。
“她那樣的家庭，確實把孩子培養得很好。”江辭歌想了想秦雪兒的成就，“她這麼小，就會很多。是普通家庭好多孩子一輩子都接觸不到的，更別說獲得成就了。”
江辭歌側頭看了眼鄭曉雨。
“你對秦雪兒很瞭解？”她側頭，不噤認真打量秦雪兒幾眼。
“你對她很瞭解？”江辭歌莫名問出這麼一句話。
她直覺，這個鄭曉雨，沒那麼簡單。
鄭曉雨幫著江辭歌把廚房收拾乾淨：“畢竟是我的病患，當然是越瞭解越好的！”
兩人都沒再說話，江辭歌聽到姜祁佑回屋逗秦雪兒兩人嬉笑的聲音便知道姜祁佑回來了。
她燒鍋煮魚，盛碗之後，她在面上撒了一層辣椒麵。
燒滾了油，潑在辣椒麵上，香味撲鼻，麻辣鮮香。
鄭曉雨伺候秦雪兒吃飯喝湯，江辭歌嚐了味道，不錯。
只是姜祁佑遲遲沒有動筷子。
江辭歌疑惑：“怎麼了？姜總不吃魚？還是……”
姜祁佑看江辭歌吃得津津有味，也很會理魚刺魚骨，略略皺眉：“不會挑刺。”
什麼？！
江辭歌心頭一驚，卻很快又反應過來。
也對，姜祁佑從小到大含著金湯匙出生，吃飯洗澡睡覺都有人伺候著。
挑魚刺剝水果皮這種事怎麼會輪得到他。
江辭歌起身端著自己的碗到姜祁佑旁邊坐著。
她夾了幾塊魚在新的乾淨的碟子裡，細細挑好魚刺遞給姜祁佑，又快速又仔細。
“姜總，水煮魚要的就是這湯汁和最後油潑辣椒麵的味道，嚐嚐。”
姜祁佑夾起一塊放進嘴裡：“嗯，入口即化，也沒有過了火候，味道剛好，不錯。”
“那您多吃點，就著米飯吃也香。今天是蒸煮的米飯，有米湯喝。吃了水煮魚喝涼的米湯最解辣了。”
姜祁佑從小到大，傭人跟營養師為了保護好他的腸胃，很少讓他吃重口味的餐食。
江辭歌倒是火鍋水煮魚麻辣牛肉什麼都安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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