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姜祁佑主動留下江辭歌,家裡所有傭人都命裡暗裡議論她有不普通。
這種毫無意義的閒言碎語,江辭歌根本不放在心上,她只需要做她自己該做的事,至於其他的,愛誰誰,隨意。
不過汲取教訓,有姜寒的場合,她都儘可能提高警惕。
但畢竟在同一個屋簷下,姜寒也算是半個東家,江辭歌很多時候避無可避遇到了,也不可能裝不認識。
那天她把陳喜梅的中藥熬好盛到碗裡端給她,伺候她喝下,天就已經擦黑了。
陳喜梅心疼她辛苦,讓她下去歇著,她下樓出了別墅在後院裡滿腦子搜尋食譜,琢磨著摘點新鮮的蔬菜,明天給陳喜梅變點新花樣吃。
周遭空氣突然瀰漫起一股酒氣。
江辭歌還沒反應過來,手腕就被扣住。
“江保姆,這麼晚了,還不歇著?”
江辭歌聽出是姜寒的聲音,瘦小的身子一顫,沒回頭,只扭動手腕,想掙脫。
“大少爺,您還沒休息呢?”
姜寒的聲音有些發顫:“剛回來。”
江辭歌本想說什麼,一股血腥味就湧入鼻腔。
她猛回頭,姜寒整個人直直往她身上趴。
江辭歌個子瘦小,踉蹌幾步反手撐住姜寒的胸口才勉強站穩沒有跌倒。
“大少爺,您受傷了?”江辭歌往後退一步,抓住姜寒的胳膊,“我們先回大廳,我幫您處理。”
天澀澀越來越黑,江辭歌藉著燈光才看清姜寒身上的傷,是在小腹。
姜寒身上的薄荷味混雜著血腥氣息,剛才沾到手上的血,零散蹭到江辭歌衣服上,深深淺淺。
好不容易,江辭歌把人扶到別墅內大廳沙發上躺下,姜寒的唇色已經有些發白。
顧不得其他,江辭歌跑去衛生間洗乾淨手,立馬拿了藥箱過來,又用剪刀將黏住姜寒傷口的衣服剪開扔到垃圾桶。
“刀傷!”
江辭歌心底詫異,手卻沒停,從藥箱找到生理鹽水,給姜寒清洗傷口。
姜寒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密,呼吸也愈發急促。
等傷口周遭的血漬都清理乾淨,江辭歌仔細檢視傷口。
她鬆了口氣:“還好,不算深。”
姜寒抬手抓住江辭歌的胳膊,眼神深邃:“江保姆,處理完扶我上樓。”
江辭歌一步步處理好,纏上紗布之後,依言扶姜寒上樓到他房間床上讓他躺下。
臨走轉身,姜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我受傷的事......”
江辭歌面色平靜,微微帶著點職業笑意:“大少爺放心,我不會跟任何人說,只是您這幾日洗澡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傷口。”
姜寒撐起身子“嘶”了一聲,靠到床頭坐著,幽深眸子看著江辭歌。
“這段時間,你負責我的傷,直到痊癒。”姜寒點起一支菸,純金打火機在他手指間被來回撥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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