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歌跟著姜寒到了溫泉山。
江辭歌在酒店辦理入住的時候,姜寒在外面打電話。
前臺是個年輕小姑娘,穿著工作服,看到江辭歌手上的卡,沒忍住驚詫疑慮:“這,這是小姜總,二少爺的卡,你……你怎麼會有?哪裡撿來的?”
江辭歌沒多解釋,就一句:“是姜總給我的,讓我過來休息放鬆幾天。”
前臺小姑娘牙都咬碎了,反覆打量江辭歌:“你是什麼人?姜總怎麼會把自己的卡給你?你說,到底是不是撿來的?再不說我就報警或者直接打給姜總的助理。”
江辭歌無奈,拿手機準備打給姜祁佑讓他證明一下。
姜寒適時進來,手上捏著手機:“我還不知道,我們家的酒店,只認人不認卡?那這卡拿來有什麼用?”
前臺認出姜寒,立馬鬆開拉著江辭歌得手。
“大……大少爺!”前臺低了低頭,再抬頭,眼底滿是討好,“大少爺,這位女士的卡……”
“是姜祁佑給她的。”姜寒板著臉,歪頭點起一支菸,“這幾天,我的生活是什麼標準,就給她安排什麼標準,或者一切聽她自己!照顧好!”
姜寒說完,又交待:“把她手機號和身份證號登記上,辦個VIP。”
“是,大少爺,馬上辦!”前臺小姑娘連連點頭,一邊跟江辭歌說抱歉,問她要資訊。
江辭歌拖著行李箱,去了選好的房間。
剛收拾好洗了個澡,準備下樓吃午飯,姜寒便打電話來了。
“江保姆,下來一起吃飯,你對這裡不熟,先跟我吃一頓?”
“好啊!”
多跟姜寒接觸,也能儘快知道真相。
江辭歌穿著一條米黃色的長裙下樓,腳下一雙白色圓頭公主鞋,沒有任何修飾,漂亮又純粹。
她找到姜寒,喊了聲“大少爺”。
姜寒正喝著果汁,抬頭一看江辭歌,差點把一口果汁噴出來。
“平常看你穿傭人制服習慣了,沒見你怎麼穿過自己的衣服。剛才來的路上不也是T恤牛仔褲?這裙子一換,簡直連人都換了一個!漂亮!好看!”
江辭歌有些臉紅,坐到姜寒對面:“大少爺說笑了!”
她拿起筷子低頭吃飯,一個保姆能單獨跟姜寒吃飯,這殊榮太難得,甚至讓她感覺有些怪異。
“要不,你跟我算了。做傭人真是白瞎了你這臉蛋身材。”姜寒滅了抽掉一半的煙,單手託著下巴,認真地看著江辭歌,“一個月要多少,你自己定。”
江辭歌心裡平靜,面上卻一臉感動:“大少爺說笑了,我一個做保姆的,哪裡配得上跟在大少爺身邊。大少爺抬舉,你身邊不缺我。”
江辭歌長得漂亮,一張白淨的臉上,幾乎沒有瑕疵斑點,姜寒越看越喜歡。
“漂亮就行,我喜歡就行!”姜寒毫不避諱一直看著江辭歌,“你照顧陳喜梅那個老太婆有什麼好的,她那腎是換的,就算一切都好,也注重保養調理,命不會太長的,能活個五年八年都算好的了。”
江辭歌喝著鮮榨豆汁的動作一頓,裝作不經意問:“現在要找合適的腎源蠻難的,姜家雖然名門望族,上流社會的佼佼家族,但姜祁佑姜總不是也沒找到合適的麼?還是大少爺比較厲害。”
她想趁機打聽姜寒是怎麼找到腎源的。
這也是她願意來跟姜寒吃飯的原因。
像這樣的紈絝子弟,原本她不想有半點沾染。
但這是難得知道真相的機會。
“那開什麼玩笑?那可是我刻意叫人留意國內每一個瀕死病患,才幾十萬裡挑一挑到的。所以陳喜梅這輩子都欠我!”姜寒臉上全是得意,“所以,那母子兩個人,不敢在我面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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