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倒是佘曼曼十分釋然的說道:“嗯,最近剛來。”
“是不是快結婚了?”老闆娘送了倆人一籠燒麥。
隨便應付了幾句,佘曼曼便回頭看向了沈浪,她說道:“若是當時我們沒分手,這時候或許真的就跟老闆娘說的一樣,結婚了吧。”
“沒準兒孩子都有了。”沈浪說道,但察覺到佘曼曼的眼神不對勁,他立刻改了話題說道,“扯那幹啥呀,都過去了,說起來我師妹按照咱們江城幾個門派的規矩,也算是你師妹,你有掌握她的訊息不?”
“切,急什麼,我看現在你啊,就是被那小丫頭把魂兒都給勾走了,喏!這是她的資料!”佘曼曼拿出了一個檔案袋。
沈浪正要開啟,但這時候佘曼曼卻按住了檔案袋:“你說你們男人是不是分手後都那麼決絕呀,一見面就直奔主題!”
“又不是我說的。”沈浪縮回了手,和以前一樣,他離開了凳子,然後去了消毒機那邊拿了兩副筷子和碟子。
筷子他還是用一次性的筷子,先互相絞了一下竹筷子上的毛刺,然後遞給了佘曼曼。
佘曼曼看著這熟悉的一幕,心中不是滋味。
“最近過的怎麼樣?”沈浪和佘曼曼幾乎是同時說出口。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都笑了。
“你先說吧。”沈浪夾了一個燒麥,在小碟子裡沾了沾,他先咂摸了下味道,發現差點熟悉的味道。
而這時候佘曼曼也十分利索的將一個胡椒瓶推到了沈浪的面前,這一切似乎默契還在。
佘曼曼說道:“火葬場不工作了之後,我就去精修了,我去國外深造,混了幾個文憑……然後回來就應聘藝大了,畢竟也是我的母校。”
她吃了一口餛飩說道:“你寫詩的習慣還有麼?”
“那不過是中二病罷了……早戒了。”沈浪尷尬的說道。
“三奶奶的葬禮開始了,
眾人低聲嗚咽,
母親忽然騙我自家的狗死了,
我成了哭得最慘的那個。”佘曼曼說道。
頓時,沈浪面紅耳赤:“別唸了,多尷尬,都小學生文筆。”
佘曼曼又說道:“路上有個孩子在踩影子,
我覺得好幼稚,
所以繞開了,
我怕他踩到我的影子。”
“還說吶,別說了,吃小籠。”沈浪說道。
“你還記得你寫給我的哪一首不?”
“嗯。”沈浪頓了頓說道,“黃昏的光輝流出你的眼眸,
我挽著你的手,雲朵在街道停留。”
“當時我也說了,我寫一首詩給你……”佘曼曼說道。
沈浪笑了:“你不是忘了麼?”
“以前湊的近,總是執著畫上人物的些許瑕疵;現在站遠咯,才明白這山水畫上的綺麗風光。”她說道。
沈浪伸出了大拇指:“絕,押韻。”
“多好的興趣愛好,怎麼說放棄就放棄了呢。”佘曼曼悶頭吃著餛飩。
沈浪愣了一下,旋即泛出了一抹苦澀:“以前還有個人聽我胡言亂語,所以喜歡,現在每天就是財迷油鹽,所以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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