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知道回來了啊。”一箇中年人正坐在了客廳裡面,手裡面拿著一個平板,似乎是在跟人開遠端會議。
他關上了影片,看著麥萌。
顯然,這就是麥萌的父親了,但是沈浪對麥萌的父親也不認識。
畢竟他沒去問過麥萌的家裡情況,也沒必要問。
但是中年人看到了麥萌身邊的沈浪,他的眉頭也頓時皺了起來:“你是誰?”
“我?我是麥萌的朋友。”沈浪只能如此說道,畢竟他要是說自己是麥萌的師兄,麥萌父親問起來,那就得解釋老半天。
麥萌父親麥澤倫看了看沈浪的裝束,發現沈浪穿的十分普通,一身衣服雖然得體,但都是廉價貨,他一下子就看出了沈浪的出身似乎不怎麼好。
“爸,關於爺爺……”
“我說了多少次了,你爺爺的事情,你別去管!這個糟老頭子有什麼好管的?!心裡只有自己,最後回不來,那也是……”
麥澤倫話說到了一把,卻已經住口了,因為他看到了麥老爺子,正站在了門口。
他站了起來,有些不敢置信。
與此同時,正從樓梯上下來的一個年輕女人,她端著盤子走下來:“澤倫,女兒難得回來,你別……”
女人在看到了門口的麥老爺子之後,兩眼翻白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盤子裡面的水果也撒了一地。
原來這是麥萌的小媽,也就是麥萌父親的續絃。
一般情況下,一家人團聚,都會抱頭痛哭,但是在麥家沈浪卻沒看到。
麥澤倫凝神坐在了沙發上,手有些顫抖:“所以,這位沈浪先生是趕屍匠,你們去把老爺子的屍體找回來了?”
“嗯。”麥萌也坐在了沙發上。
家裡有一個菲傭,她國語很流利,但知道了沈浪的身份,也是十分畏懼的給沈浪端茶送水。
這也難怪,普通人家對沈浪這樣的異士是十分害怕的。
“爸,我也拜入屍門了,現在沈浪是我的師兄。”麥萌咬了咬牙,將事情說了出來。
麥澤倫聞言,立刻站了起來,他大聲叱喝道:“胡鬧!你可是我麥澤倫的千金,你這是做什麼?”
“我想做我喜歡做的事情……因為我體會過,家人找不到的那種焦急……之前我跟著師兄做了不少事情,我們看到了一個個家庭重新團聚,哪怕是生死相隔,他們能夠安葬親人,這也是對他們最後的慰藉了……”麥萌說道。
眼瞅著父女大戰正要展開,沈浪起了身說道:“麥先生,最近你是不是感覺到胸悶氣短,精神不振?”
麥澤倫聞言,臉色驚變:“你怎麼知道?”
“你這個宅子的格局不對。”沈浪說道,“東西通風,家財萬貫卻留不住,上下陰沉,身體不適且精神萎靡,這是一個地煞兇相的格局,你是不是招惹了什麼人?”
菲傭連忙說道:“老爺,最近你還記得半夜的嬰兒哭麼?”
麥澤倫對沈浪是十分忌憚的,既然能從鈺龍雪山找到老爺子的屍體,就說明這個小年輕是有點本事的。
但對於自己女兒也加入屍門,他顯然是十分不情願。
但一聽到有人要害自己,頓時他就怒火上湧,立刻追問道:“也沒得罪什麼人,是出了什麼問題麼?”
沈浪從揹包裡面拿出來一個羅盤,雖然這是趕屍匠的羅盤,但對風水還是很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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