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沈浪的扎紙店又重新開業了。
不過周圍的人也都見怪不怪了,無非就是說現在的年輕人耐不住性子什麼什麼的。
但沈浪發現,隔壁卻開了一個蛋糕店,是一個單親媽媽開的。
開業的當天,這位單親媽媽給街坊都送了巧克力蛋糕,這蛋糕做得很講究,外面的蛋糕皮鬆鬆軟軟,裡面的甘納許一咬就到處流淌。
入口即化,且甜而不膩。
“很好吃。”沈浪將一個盤子送去了店裡。
這個單親媽媽朝著沈浪笑道:“謝謝你的讚美,我還沒做自我介紹呢,我叫裴媛媛,這是我倆個女兒。”
“您女兒那麼大了啊,您真年輕,不過您將點開在這裡,就不怕我的生意影響到你?”沈浪笑道,用常人的眼光來看,這條街吃的都不是門面活。
比如路口買早餐的阿姐,她做的就是這條老街裡面人的聲音,早上是早餐,中晚是麵條,大家都要吃飯的,而且她家裡也公道,故而她在這條街上開店也吃得開。
雖然說不太可能日進斗金,但工廠內的工資還是賺得到的,而且綽綽有餘。
而這蛋糕店就不一樣了,誰會在這條葬禮一條街賣蛋糕?
況且蛋糕店的左邊是扎紙店,右邊就是棺材鋪了。
對面還有個吹拉彈唱的精神小夥葬禮樂團小組合。
“我們做外賣的,現在不是都在網上訂餐嘛。”老闆娘笑著對沈浪說,不一會兒就去忙碌了。
沈浪吃著吃著,忽然感覺不對勁,因為嘴巴里面綿綿的。
他用手指摳了一下,竟然是一撮黃色的毛髮,看起來就像是動物的毛髮。
這讓沈浪不解了起來。
回到了自己的鋪子裡,正好送鋼絲的師傅來了,沈浪更師傅一塊兒將東西卸了之後,他就開始扎紙人了。
師傅說道:“小哥,你這店裡的紙人為啥子花了眼睛都不點睛?”
沈浪將鋼絲一段段的剪下來:“我不知道您信不信,這做紙人啊,是不能點睛的。”
鋼絲被我裹成了一個腦袋大小的圈,然後襯上來早就準備好的竹篾,沈浪已經做好了一個紙人的框架了。
師傅臉色有些難看,他遞給沈浪一支香菸,沈浪將香菸夾在耳朵上,他說道:“點睛了之後,會怎麼樣?”
“會活過來。”沈浪看了他一眼,也是半開玩笑的說道。
師傅樂了:“這紙人怎麼可能活呢?”
“怎麼不能,老祖宗傳下來的忌諱,流傳了都幾千年了,還唬你不成?”沈浪抖了一下手中的彩紙說道,但他很快意識到了什麼問題,沈浪說道,“師傅您為什麼那麼問?”
師傅嘆了口氣:“我家孫子淘氣,在一次葬禮上,偷了別人家的紙人回家,我們當時也不知道,但後來他就生病了,在醫院也看不好,孩子爹媽都急壞了……”
“點睛了?”沈浪放下了手中的活兒,來到了櫃子上,開始尋找東西。
師傅點頭:“你爺爺老沈他是有真本事的人,可惜走得早了……”
這小老頭的意思很明白,言外之意就是想讓沈浪看在我家老爺子的面子上,幫他一把,畢竟這小老頭以前也是跟老爺子送貨的。
沈浪從櫃子裡拿出來了一張符籙,他說道:“你將這符籙貼在那紙人頭上,然後送來,切記……在晚上日落前貼上,敢在日落前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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