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來到了洞口,果然這裡是一個蛇洞,而此時他看過去的時候,發現裡面也有一雙綠油油的眼睛在看著他。
他眼疾手快,一個回首掏就朝著那洞穴抓了過去。
“吱吱!”
隨著裡面一聲慘叫,沈浪掏出來一隻巨大的老鼠,這老鼠起碼得有成年人的胳膊大小,遠看還以為是黃鼠狼。
這是一隻金鼻白毛的大老鼠,鼻子如同一顆金豆子一樣,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至少有百年道行了。”沈浪喃喃自語,他上下觀瞧,發現了在老鼠的脖子上套著一個手錶,他立刻將那手錶給拿下來,諷刺的說道,“一個孽障竟然還知道裝扮自己了,喲呵……還是一隻母老鼠,等你修煉成功,豈不是要幻化成妖女到處作惡,看我廢了你這廝!”
說著,沈浪揚起了手,打算將這老鼠給擊斃。
哪裡想,那老鼠竟然雙手作揖,朝著沈浪求饒。
如此似人的動作,讓沈浪知道了,這大老鼠恐怕是已經開了靈智。
更離奇的是,那老鼠眼睛裡面淚光閃閃,丫的一頭牲畜竟然哭了!
這不離奇?
“上天有好生之德,念在你修行不易,這次且饒了你性命,下次再偷人用過的東西,小心我不留你!”沈浪朝著老鼠說道,他放下了老鼠。
而老鼠迅速的跑到了遠處,又朝著沈浪作揖了兩遍這才消失在了林子裡面。
沈浪看到這小土坡的樣子,立刻就知道了這是一個荒塚,恐怕已經有些年頭了,上面雜草叢生,估計親人已經很久沒有來掃墓了。
旁邊有一塊被泥土半掩著的石碑,應該是石碑倒了,這墓穴才變成了這些魑魅魍魎的居所。
沈浪正要將那墓碑扶正,哪裡想脖子忽然被人給勒緊了!
他立刻抓住了脖子上的東西,是一根皮帶,他抬頭一看,麥萌已經朝著她呲牙咧嘴,一雙眼睛已經翻白了。
“俺好不甘心,好不甘心!”
“麥萌”嘴裡唸唸有詞,力量出奇的巨大,竟然拖著沈浪整整二十米!
沈浪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反手就從皮帶中掙脫了出來:“你是誰?為何要上她的身?”
沈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立刻拿出了一張符籙。
但對方顯然是控制了麥萌的身體,她看到一計不成,立刻抓住了沈浪包裹裡面的一把小刀,她將小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別過來,不然俺就殺了她!”
“孽障,你若是殺了人,積怨纏身,你就不怕成為這荒郊野外的孤魂野鬼麼?”沈浪怒斥,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麥萌。
但麥萌卻發出了淒厲的聲音:“怕?俺若是怕,就不會在那棵老槐樹上上吊!你可知道俺生前等了多久?等了整整十年啊,十年!”
“等?”沈浪見動武的不行,對方竟然將麥萌作為了人質,這要是鬥起來,麥萌得有危險。
“等郎妹唱妹等郎,傷離別復離別傷,日日辛勞盼郎大,郎卻留妹在故鄉。心隨風浪越重洋,時時翹盼望遠方,待到青絲化秋霜,箇中滋味怎品嚐。”麥萌竟然嚶嚶的開始唱歌了起來。
聲音淒厲,婉轉幽怨,似千種哀愁,像萬種的無奈,讓人聽得心頭驚顫,差點潸然淚下。
沈浪聽到了“等郎妹”三個字,立刻也知道了這女人的來歷。
敢情是幾十年前,江城和南城都有的一種婚俗,年幼女孩嫁到沒有男孩的家中,苦苦等待婆婆為自己生一個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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