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陸家的營帳就又找了太醫。
因為陸子姝被氣暈過去了。
作為氣暈姐姐的罪魁禍首,陸子逸喜提再跪一個時辰。
為期五日的圍獵活動,很快就結束了。
除了第一天楚雲舒出去外面騎馬跑跑,後面都縮在營帳內養身體。
離開時,謝沉舟特意吩咐,讓下人給她坐的馬車,加幾層褥子。
古代的馬車實在顛簸,楚雲舒暈車的厲害,不過能加幾層厚墊子也聊勝於無。
只是,回到侯府後,對比其他人健康的樣子,她蒼白的臉色尤其明顯。
五天沒見小姐妹,李妙珍盼得緊,早早等在門前。
在曹又菡和其他小妾殷殷切切圍繞著侯爺的時候,只有她來到楚雲舒的身邊。
楚雲舒剛下馬車,李妙珍就迫不及待地拉著她的小手。
“雲舒,怎麼臉這麼白,是不是又生病了?”
楚雲舒沒說自己墜崖的事,圖惹人擔心,只是搖了搖頭說:“我有些暈馬車,回來的路上太顛了,有些噁心。”
“真是受罪了。”李妙珍自然知道馬車不好坐,她幼時也不喜歡坐馬車。
後來隨父親的商隊出去,次數多了,也慢慢習慣了。
“你不在的時候,我正好醃了一些青梅,不如去我那坐坐,我拿些給你。”
“好。”
楚雲舒還沒去過李妙珍的院子,沒做推辭,兩人樂呵呵地拉著手,一起去晚香院。
等躲開幾個小妾的糾纏,謝沉舟只能看到楚雲舒和李妙珍極為親密自然的手拉著手的歡快背影。
心頭莫名不爽了起來。
楚雲舒這個小騙子,對他何時這麼親近過。
尤其是最近,自他落崖後就對他冷淡了很多。
再也不像之前那樣處處討好他了。
謝沉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能歸咎於是蕭長風胡言亂語的鍋。
這次回府,他沒第一時間處理公文,而是讓暗衛們都去找蕭長風。
蕭長風自知闖了禍,藏得尤其緊。
最後還是酒喝完了,沒忍住悄悄去酒樓買酒,被謝沉舟抓包。
謝沉舟將他的酒葫蘆搶走,沒什麼表情地看向他,“練一練?”
但那一身煞氣著實讓人不能忽視。
蕭長風吞了吞喉嚨,尷尬一笑:“哈哈哈,謝兄,好久不見啊,我有些急事就先離開了。”
說完,連酒葫蘆都不要了,撒腿就跑。
一道凌厲掌風便擦著耳畔掠過,蕭長風后頸汗毛乍起,連忙提速。
“謝沉舟我沒有暴露你的身份啊!”他足尖勾住廊柱旋身倒翻,堪堪避開謝沉舟的掃腿。
一邊跑,還一邊說著:“我可是救了你的心肝兒,你就這麼對我......嗷!”
回答他的是謝沉舟迅猛的拳頭。
謝沉舟那力道都能碾碎石頭了,一拳下來要不是他也有內力護著,直接腦袋開瓢了。
他嗷嗷叫著,再不敢多數什麼,知道自己跑不掉,也不再掙扎,抬手回擊過去。
但這完全是拿他的弱勢,在和謝沉舟的強勢來比。
自然逐漸落入下風。
又過幾招,他被謝沉舟踩在地上。
男人原本風流的桃花眼腫得只剩條縫,嘴角歪斜著嘟囔:“打人不打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