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戲弄比比東，飛雷神逃離

良久，她收回手，轉身緩步走回窗邊，留給扉間一個曲線驚心動魄卻冰冷疏離的背影。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她的聲音依舊聽不出情緒，“若有半分虛言，後果不是你所能承受的。”

“弟子銘記於心，絕無半句虛言！”扉間立刻道，心中稍稍鬆了口氣，但依舊不敢起身。

“至於責罰…”比比東頓了頓，似乎在思考，“既然你喜歡做飯，那從明日起，教皇殿上下三日的餐食，皆由你一人負責。不許假手他人，不許動用魂力偷懶，我要看到你十足的‘誠意’。”

教皇殿上下…那是一個極其龐大的數量，而且不許用魂力…這絕對是一項極其耗費心神和體力的懲罰。

“……是，弟子領罰。”扉間沒有任何猶豫地應下。這懲罰雖重，但至少比預想中要好得多。

“滾出去。”比比東冷冷道，沒有再回頭看他一眼。

“弟子告退。”扉間站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禮，然後低著頭，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寢殿，輕輕關上了門。

直到走出很遠，來到冰冷的月光下，他才敢長長地籲出一口氣，後背一片冰涼。

寢殿內，比比東依舊站在窗前，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紫眸深處翻湧著複雜難明的情緒。她纖細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窗欞。

“絕無二心…”她低聲重複了一遍這四個字，唇角勾起一抹似嘲諷似冷漠的弧度。

“最好如此。”

……

翌日傍晚，經歷了整整一天近乎榨乾所有體力的勞作。

為整個教皇殿準備三餐，不得使用魂力，全靠肉身硬扛，扉間感覺自己的手臂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他剛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側殿，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一名侍女便悄無聲息地出現，帶來了比比東新的、更令人愕然的指令。

“教皇冕下說，晚膳尚可。但今日操勞，讓您準備熱水，送去寢殿…洗腳，以示孝心，亦是…懲戒的一部分。”侍女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同情和古怪。

洗…洗腳？扉間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這算什麼懲罰？還是…另一種形式的折辱？或者，是老師某種他無法理解的…試探？

他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面無表情地點頭：“知道了。”

準備好溫度恰到好處的熱水和柔軟的毛巾，扉間端著銅盆，再次走進了比比東的寢殿。

殿內只點著幾盞昏黃的宮燈，氣氛比昨夜更加曖昧難明。

比比東斜倚在寬大的軟榻上，依舊穿著那身絲絨睡袍，裙襬褪至膝上，一雙完美無瑕、白皙如玉的玉足隨意地搭在榻邊的腳凳上。

她的雙腿纖長筆直，小腿線條流暢優美，肌膚在昏暗光線下泛著象牙般的光澤，一路延伸至圓潤的膝蓋，再往上便是被睡袍下襬遮掩、卻更引人遐想的豐腴大腿。

那雙足更是精緻得如同藝術品，腳踝纖細，足弓優美，腳趾圓潤如珍珠，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透著健康的淡粉，毫無瑕疵。

她似乎正在閉目養神，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陰影，絕美的面容在燈光下少了幾分平日的凌厲，多了幾分慵懶的媚意。

整個場景香豔旖旎得令人窒息，卻又因她無形中散發的威嚴而不敢生出絲毫褻瀆之心。

扉間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他深吸一口氣，走上前，將銅盆輕輕放在那雙玉足前。

“老師，熱水準備好了。”他低聲道。

比比東緩緩睜開眼，紫眸慵懶地瞥了他一眼，輕輕嗯了一聲，並未動彈，只是將目光重新投向虛無，彷彿默許了他的侍奉。

扉間跪坐下來，伸出手，動作有些僵硬地捧起一隻玉足。觸手的瞬間，他心中微微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