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
老大爺看看秦北指的房子,又看了看秦北。
十分奇怪地問道:“你問這家做啥?”
秦北見老大爺這副表情,就知道他可能問錯話了。
但將錯就錯。
他裝作隨意地說道:“我剛看見有個熟人跑哪家去了?”
老大爺恍然。
“一個熟人呀。”
然後語重心長地勸道。
“那得好好地問問了!”
秦北一聽老大爺這副讓他寬心的樣子,這房屋主人肯定不一般。
他只好順著老大爺的意思,說道。
“是呀!我得好好問問。
可這次是我偶遇他,並不清楚他到那兒到底有什麼意圖。”
“還能有啥意圖,那屋子裡住了個寡婦。”
老大爺乾脆挑明白。
秦北眉毛一挑。
寡婦?
老大爺還這副有人掉泥坑的表情。
難道?
秦北瞬間理解了老大爺話裡的意思。
他感激地說道:“大爺,要是沒有你,我那熟人得糊塗死!”
老大爺一聽他這話,就知道秦北已經明白了。
趕緊囑咐道:“可得好好看住你那個熟人,這女人可不簡單。”
“不簡單?”
“那可不。
“自這家的男人消失不見後,就沒見這家安生過,經常有男子出沒她家。
“甚至老李家老三都跟她有染呢。”
秦北覺得資訊已經收集得差不多了,算了算時間。
又怕打草驚蛇。
於是便跟老大爺告辭。
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那絲隱隱不安的感覺消失了。
秦北這才鬆開一直緊鎖的眉心。
……
第二天,秦北將人參交給關軍長安排的人之後,就在那條街上繼續蹲守。
就這麼每天早出晚歸的蹲了好幾天。
也沒有別的發現了。
直到日子來到了四月初二。
顧慧蘭早早地就將一家人喊了起來。
收拾利落之後,就直奔隔壁的秦老根家。
“爹,娘,我們來了!”
顧慧蘭進門就喊。
秦大娘聽見聲音從屋裡走了出來。
“聽到了聽到了,進來,快進來!”
待眾人坐下,秦大娘還給喬月和梁蘭衝了點白糖水端了過來。
喬月、梁蘭趕緊站起身,接過來。
“奶奶,我來我來!”
秦大娘拍了拍喬月的手。
“不打緊不打緊,奶奶還得謝謝你們前一段時間救了大柱呢。”
喬月趕緊推脫。
“奶奶,瞧你這話說的,爹出事兒了就應該我們去找,去救,咋您還謝上了呢!”
“就是就是,奶孃太客氣了,爹那是好人有好報!”
“奶奶,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小輩兒們見秦大娘眼眶泛紅,淚珠在眼眶裡面打轉。
忙開解她。
“奶奶,就她倆有白糖水,您的乖孫就沒有嗎?”
秦北乾脆另闢蹊徑。
秦大娘這下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只罵了句:“我真是欠你的!”
說完,又去衝了兩杯遞給秦夢圓和秦北。
秦北一口悶。
喝完還點評道:“好甜!還得是我奶奶!”
秦大娘抬手指了指秦北。
“多大的人,馬上要結婚了還這麼皮!”
然後轉頭看向梁蘭。
握著梁蘭的手說道:“阿蘭,辛苦你了!”
梁蘭低頭,生怕憋不住笑。
顧慧蘭看秦大娘的情緒緩和得差不多了。
就乾脆利落的開口說道。
“爹,娘,今兒是初二了,老二他們初六就辦喜酒了。
“咱是不是得定下要請哪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