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梁蘭睜開眼,發現天已經大亮了。
她揉了揉有些痠痛的腰,咒罵了幾句。
“這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是真的不能信!”
就當她攢了點力氣想要起身的時候,罪魁禍首端著洗臉盆進來了。
他將洗臉盆放在盆架上。
趕緊扶了把梁蘭。
“媳婦兒,小心。”
臉上的笑容是遮都不遮。
梁蘭看見他就來氣,一個甩手就想把他的手甩掉,結果自己差點又跌倒。
秦北及時將她抱住,這才躲過了跌倒的命運。
梁蘭把臉藏在秦北的懷中,恨不得現在就有個地縫可以讓她鑽進去。
她越想越覺得尷尬,右手又不由自主地摸上了秦北腰間的嫩肉,扭了個十字。
秦北臉上的笑容逐漸扭曲,但又不敢這個時候制止她。
只好任由梁蘭發洩。
不過好在這個時間也到了吃飯的點兒。
隨著秦夢圓一聲“吃飯了!”
梁蘭對秦北的酷刑才結束。
……
“喲,看來昨天晚上挺激烈的呀!”
吃完飯後,秦家人都去上工了,就剩下喬月和梁蘭。
喬月細細地打量著梁蘭虛弱中帶了點嬌媚的臉色,打趣道。
梁蘭上前捂住喬悅的嘴。
“你小心點吧,說這話也不怕被別人聽到!”
喬月湊近她的耳朵。
“我小聲點不就行了!”
梁蘭無可奈何地瞪了她一眼,又把賬算在了秦北頭上。
秦北:“……”沒人為我發聲嗎?
喬月調侃了幾句,見梁蘭有些扛不住了,忙正經地問了幾個問題。
“蘭蘭,搞清楚秦北為啥讓秦南代為申請家屬院了嗎?”
梁蘭點了點頭。
“問出來了,說是秦南主動幫忙的。”
“秦南主動幫忙?啥理由呀?秦北這都信?”
“秦北說是因為總軍區那邊海軍的家屬院名額很少,要是晚些申請可能申請不到。
“而秦北又沒時間盯著,剛好他這些時間一直在總軍區,可以幫忙盯著,有合適的就直接幫他申請了。”
“這理由聽著倒是沒啥問題?但秦南有這麼熱心腸嗎?”
“以我在軍區對秦南的瞭解,沒這個可能。
“可是秦北倒覺得這是他們兩兄弟的默契。”
“難道是我想錯了?”
喬月越想越覺得可疑,秦南的所有表現不僅跟書裡面的形容不一樣,甚至跟她結婚時體現出來的性格都有些不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了?
要知道秦夢圓的兄弟全都是不咋著家的,也就是說他們到死都是紮根在部隊裡面,從來沒有回來過,以致於秦夢圓被欺騙欺侮受盡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