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勾起了梁蘭的好奇。
“為啥不讓你坐堂。”
“因為我一針灸就……”
“就什麼?”
喬月突然轉頭看向梁蘭。
“不告訴你!”
梁蘭懶得看她,心想:要不是打不過,真想揍她頓。
喬月見梁蘭擺出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樣子,偷偷笑了下。
然後眨巴著眼睛靠近梁蘭:“要是針灸十天的話,咱可趕不上跟秦北一起回軍區了喲~”
梁蘭看了她一眼:“那咱們就晚點走,總不能治到一半就不治了。”
喬月湊近:“你捨得?”
“我有什麼捨不得的?”
“你和秦北可是新婚,新婚燕爾的小夫妻就這麼分開最少一週,能受得了?”
梁蘭臉色不變,但手指已經默默地開始扣衣服。
天哪,這話她也能說出口的。
她看她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就不想如她的意:“這怎麼了?我們可是軍婚,一直都有這份覺悟的。
“而且不還有人新婚夜都沒過就被臨時召回軍隊的情況嗎?”
喬·新婚夜沒過·月:“說誰呢?秦南那是為了大義舍小家,值得尊敬的,再說了新婚夜你確定我們兩個會有?”
梁蘭一臉“我看透你了”的表情,讓喬月再也不想調侃她。
“行吧,行吧,你說實話,你想不想按時按點的跟著秦北一起回軍區?”
“你有辦法?”
“你先說你想不想吧?”
“我想也行,不想也行,我是沒關係的。”
喬月見梁蘭不接招,只好換個方向。
“可是,小軍嫂子的身體估計夠嗆能承受連續十天針。”
“這你也看出來了?”
“都說了,我該學的都學了。我懂得很!”
“哦?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有兩個方法,一個方法是隔一天扎一次,這樣既能調理小軍嫂子的身體,又能承受扎針治療。
“至於第二個方法……”
喬月對上樑蘭期待的眼神,指了指自己說道:“那就得看我嘍!”
“看你?怎麼看?”
“你就瞧好了就行,明天中午我給小軍嫂子扎針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哦?我有答應讓你去扎針嗎?”
“誒?你沒答應嗎?”
梁蘭端起搪瓷杯認認真真地開始喝水。
喬月見她這副不慌不忙的樣子,反倒自己有些著急。
“你真的不讓我試試看嘛?你要是自己來的話最少得二十天呢?”
梁蘭持續喝水。
喬月換了個方向挨著她。
“是我剛才咋呼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梁蘭繼續喝水。
“好嘛好嘛,是我想跟著秦北一起去軍區,是我想見秦南了,行不行?”
梁蘭將搪瓷杯放下,朝她抬了抬下巴。
“這可是你說的!
“那明天的針灸就由你負責了。”
“好咧,你就瞧好吧!別的症狀我沒法兒。
“虛症,我對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