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通知了,確實是,不過不用擔心,我們這邊有你呢!”
“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是擔心顏九原。”
“你是怕喬工將東西交給顏九原了?”
“對,我總覺得當年的事兒太順利了,喬工就那麼死了?”
“喬修文的身體都被炸成碎片了,死得不能再死了!放心!”
“但願吧!”
他們的對話總是在說到喬修文的時候變得無話可說。
……
南方軍區家屬院。
“回來了?稍等,馬上就吃飯”聶嫂子見關承志進門,打了個招呼,就去廚房端菜了。
“回來了!”關承志將外衣掛在衣服架上,一邊朝餐桌走,一邊捏了捏眉心。
“昨天秦南找你做什麼?”關承志剛坐下,就想起了大晚上秦南來找他媳婦兒的事兒。
“沒啥事兒,就是讓我帶著他妹子還有他媳婦兒弟妹在家屬院轉轉,順便跟要去駐島的軍屬聊聊對駐島家屬院的建議。”
聶嫂子將筷子放在關承志面前,也坐了下來,順便盛了一碗湯遞過去。
“那辦得咋樣?”關承志想話都說到這兒了就問問看,並沒有報太大的期望。
“我說不上來?”聶嫂子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啥意思?”關承志倒是提起了幾分興趣。
“說起來的話,今天應該算是該做的事兒沒做,不該做的事兒做了一堆。”聶嫂子喝了口湯,輕描淡寫地說了句。
關承志不解地看著他媳婦兒。
“什麼叫該做的事?什麼叫不該做的事?”
“該做的事兒就是逛家屬院和找人問情況,不該做的事是梁蘭今天到家屬院義診來著,很多軍嫂都答應去駐島家屬院那邊了。”
“這不挺好的嗎?只要駐島軍人的軍屬一起跟著過去,人一多,他們那邊就很容易建設起來。”關承志說道。
“那要是中間發生了為多年不孕的軍嫂診出喜脈,和被人誣陷治死軍嫂呢?”聶嫂子說起這兩件事兒還是有些恍惚。
她就不明白明明是普通的一天,怎麼發生的事兒就這麼奇怪呢。
關承志也有些被震驚到了。
“喜脈這個事兒也就罷了,被人誣陷治死軍嫂又是啥情況?”他飯也不吃了,就盯著聶嫂子,等她的答案。
聶嫂子也沒讓他多等,直接就把事情前前後後地交代乾淨了。
聽到最後,關承志都有些為胡政委叫屈。
“這下,老胡是真的要遇見老虎了!”關承志有感而發。
聶嫂子白了他一眼:“你嘴上積點德吧!”
關承志閉上嘴巴,剛要吃飯,就聽見了門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