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修為突破真神境的強者，大多都選擇飛昇上界去了。
留下來的一些，也都只是一些長期沉眠蟄伏的老怪物。
換句話說。
真一境強者，就是此方世界的頂點。
而這五色法衣，竟然能直接防禦真一境強者的攻擊。
“天階無凡品。”
“而在系統之中，天階卻還遠遠未到極致。”
方夜心念一動，五色法衣便自動穿在了自己身上，在外人看來，方夜只是身上華光一閃，便隱匿了下去。
“系統說不能二次贈送給本人。”
“那我如果用輕柔返利刷出來的弒神劍，投資給顧清漪，不知道是否可行？”
方夜發誓，他絕對不是想要去找系統漏洞，只是想要了解清楚系統的每一個細節功能罷了。
然而，就在方夜念頭剛升起的瞬間。
系統的提示聲出現了。
【系統返利物品，不可二次贈送！】
【禁止套娃】
【投資道侶所需物品，需宿主所在世界之物】
“安啦安啦！”
“知道了，狗系統，你看我像是那種喜歡鑽漏洞bug的人嗎？”
方夜內心小小地惋惜了一下。
他還想著依靠兩個人返利的東西，不斷地刷出更高階的寶物呢。
看來這個想法落空了。
【宿主請自覺】
【若利用系統套娃，系統將自主解綁】
方夜：“？？”
聽到這話，方夜頓時來勁了：“草，你一個輔助工具，還威脅到我這個主人身上來了？”
“來來來！”
“解綁，現在就解綁！”
“早點讓主角噶了我，老子也好早點解脫。”
“現在就解綁，誰不解誰孫子。”
“尼瑪的！”
“一來就是一大堆爛攤子，你以為老子喜歡？”
【……】
“還有，以後記得叫我主人！媽蛋！草！”
【好的，主人。】
“你媽…我說你能不能堅定一下自己立場啊。”
方夜真被系統這波騷操作搞無語了。
收拾了一下心態。
方夜重新著眼於眼前的問題：“狗系統，你直接告訴我，我要是現在按死主角的話，後續劇情還會如常進行嗎？”
【會！】
【林峰只是目前主角，天命之子皆是天道而定，並非只有一個，若是其中一個消亡，天道便會自動選定下一個天命之子。】
聞言，方夜明白了過來。
也就是說，他現在隨時都是可以按死主角林峰。
只不過。
林峰死了，又會出現另外一個‘林峰’罷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讓他將自身的價值燃燒到最大吧。”
方夜嘴角微微一翹。
林峰現在如此弱小，在他面前，就如同一隻螞蟻，隨時可以捏死。
而後續出現的天命之子，是強是弱，那就要看天道怎麼安排了。
現在的林峰，自己至少還是處在能夠託底的狀態之中，而若是現在嘎了對方，突然冒出來一個比自己境界修為還要高的天命之子，那可就真的涼涼了。
“倒是和我之前的想法如出一轍。”
“先用林峰這條小魚兒給我刷大！等我再壯大幾圈後，時機成熟，立馬嘎了這小子！”
“桀桀桀……”
一想到這裡，方夜嘴角就浮現出了一抹反派標誌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