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腎虛？”
聽到這兩個字，秦明日腦瓜子嗡嗡的！
他瞬間就確定，這女的百分百是個庸醫！
自己龍精虎猛，征服了七個女人，她說自己腎虛？
有沒有搞錯？自己都腎虛，世界上就沒有行的男人了！
好歹自己現在也能半小時！
“我還以為你挺專業，沒想到不過如此！”
秦明日輕蔑一笑，目露嘲諷。
“沒關係，我理解你的不好意思，每個男人都一樣，有了這方面的問題都難以接受，不願意承認！”
韓小芸點了點頭，似乎非常理解秦明日的表現。
“你不是看感冒的醫生嗎？難道你還是男科醫生？”
秦明日提出了質疑。
韓小芸輕輕一笑：“我是中醫，不是單純的某一科的醫生，我是全科中醫！”
“管你是不是全科醫生，我腎好得很！”
秦明日義正言辭，對自己很有信心。
“解釋再多也沒用，我來給你證明吧，你的手指頭尖上，應該有一些淡黑色吧？還有你的腳底，應該呈淡淡的暗青色，這都是腎虛的表現！”
韓小芸說得很認真，不像開玩笑。
秦明日看了韓小芸一眼，雖然他不相信，他還是想證明一下。
他抬起手掌，看著自己的手指尖上。
果然有一些淡淡的暗黑色，雖然不是特別明顯，但還是能看到。
他不相信，又脫掉鞋和襪子，看向腳底板。
果然也有一些暗青色，不仔細看，根本不會注意到！
“誰知道你是不是僥倖蒙的？如果你真能證明我是腎虛，我給你五個麵包！”
秦明日抬手，將5個麵包擺在桌子上。
看到如此豪橫的病人，韓小芸嚥了咽口水。
她平常換的物資，都是一些餅乾，巧克力，糖之類的東西，雖然能吃，但是遠不能果腹。
而麵包這種，才是真正能填飽肚子的食物！
“好，今天就讓你開開眼界，讓你認清一下自己！”
韓小芸坐下，與秦明日相對而視。
“問你幾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
韓小芸笑容滿面。
“好！”
秦明日坐直了身體，準備接招。
“你的初次是什麼時候？”
這是韓小芸的第一個問題。
“可能初中吧，15歲左右！”秦明日回答。
“如果你再胡說八道，談話也就沒必要進行下去了，我猜測時間應該在最近三個月之內，對吧？”
韓小芸沒好氣地說道。
男人就是這樣，你讓她說初次他就往早了說，生怕晚了丟人。
秦明日面不改色，心中卻翻起了驚濤駭浪。
這女人有點東西！
僅僅是把個脈，居然連自己這麼私密的問題都知道！
被說穿了的秦明日，只得尷尬一笑：“那可能以前沒成功吧，應該是上個月！”
韓小芸白了他一眼，道：“在醫生面前，沒必要說謊，你就實話實說，我又不會笑你！”
秦明日點頭，心裡想著：“你敢笑我？你敢笑我我雷劈了你！”
韓小芸繼續詢問：“初次多長時間？”
秦明日面不改色：“半小時吧！”
韓小芸又翻了個白眼：“說實話！”
“十分鐘！”
“你要我說？”
“嘿嘿，其實只有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