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勤一躍來到牆壁上,看到百米處正在移動的小黑點。
“奇怪,它們竟然不跑?”
那些尋寶鼠貌似並沒有把他們當一回事,沒有一點想要搬家的意思。
不過尋寶鼠也不是一點表示沒有,外面走動的幾個黑點,貌似是它們派出來的‘偵察兵’。
“有點難辦了。”
江勤跳了下來,眉頭緊鎖。
“怎麼回事?”
“那些尋寶鼠是有靈智的,它們在外圍設立了偵察兵,我們想要和從前一樣賺一票就跑怕是不行了。”
聽到江勤解釋,徐於涵已經萌生退意:
“要不我們走吧,咱們已經賺了二三十萬了。”
“你沒看到嗎,咬你的尋寶鼠是三品啊,咱倆二品怎麼打得過?”
“回去拿著這些錢陪陪老婆孩子,慢慢修煉不好嗎?”
他三十多歲,二品武者,還從沒有一天賺過二三十萬,而且這麼輕鬆。
江勤一樣,奔三的人,但他與徐於涵的想法完全不同。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是連這種精神都沒有還談什麼修煉?
更何況,尋寶鼠生性膽小,如今被發現了老巢還不逃跑,說明這裡肯定有什麼珍惜的東西。
能讓尋寶鼠拼上性命的東西,江勤可不認為只值二三十萬。
“我意已決,老徐你還有孩子,你若是不想去的話,就在外面接應我,事成之後,我分你兩成。”
江勤說著,就將七隻尋寶鼠放進車裡,隨後披上揮天披風,從挖煤場側門溜了進去。
徐於涵見狀,咬咬牙,一跺腳也跟著進去,“瑪德,拼了。”
……
玄陽武館。
陳玄陽透過手機裡的監控,饒有興致的看著江勤和徐於涵二人。
見著兩人再次進入挖煤場,陳玄陽陰惻惻的笑道:
“老黑,帶上館子裡的教練,開車去挖煤場會一會那小子。”
“好的老闆。”
不遠處西裝革履,頭戴墨鏡的光頭男應聲。
他是玄陽武館最強打手,二品高段修為,專門為陳玄陽處理一些李苟解決不了的事情。
館子裡其他教練也是打手,基本都是二品武者。
民間雖然二品武者不少,但卻很少能像玄陽武館一般團結,這都是陳玄陽經營多年的結果。
……
在挖煤場這裡,江勤帶著徐於涵上到了辦公樓樓頂,在這裡能俯瞰整個挖煤場。
“老江,你看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