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一點點地過去,現場漸漸地響起了各種嘈雜的議論聲。
“這什麼情況,人呢怎麼還沒來,都等半天了都。”
“你們說他會不會怕了?”
“你在說什麼,又不是來幹架的,有什麼好怕的。”
“好像也對哦,那這半天不見人又怎麼解釋呢。”
“不會他這是故意的吧,為的就是吊著九大勢力巨頭。”
“我靠,這不至於吧。”
“你還真別說,就他這種連天之子都敢殺的人,還有什麼幹不出來的。”
“如果他真敢這麼幹,那我只能說非常牛逼。”
而聽著傳來的議論聲,高臺上的眾勢力巨頭,眉頭不由輕擰了起來。
尤其是聽到陳穩是故意吊著他們的,讓他們臉上的神色變得難看了數分。
這本就已經約好的時間,連他們都已經準時到場了,而陳穩遲遲都不見出現。
所以,他們不得不懷疑這個猜測的真實性。
轉眼又半個時辰過去,現場的議論聲更甚了,並鬧成了一片。
人群中的柳若水和柳飄飄,沉著臉一言不發。
但他們的心在不斷地往下沉,心中的希冀也在一點點地消失。
於他們而言,時間拖得越久,那陳穩存活的可能就越低。
這一個事實,絕不可能是他們願意看到的。
而這時,鳳無天終於忍不住了,冷聲道:“仙宮主,您說吧這事算什麼。”
仙無悲眉心輕擰,然後道:“再等等吧,約定的是今天,但時間還有不是。”
“可我們已經等半天了,他一個外來小子,有什麼資格讓我們等半天。”
說著,鳳無天話鋒一冷:“我提議直接取消他的資格。”
“我同意這個提議。”一旁的趙清塵開口道。
“我也覺得這個提議非常合理。”妖姬媚也跟著附和起來。
“其實我們約好的是今天,並沒有準確到某一點上。”
“如果就因為這樣而取消了他的資格,我覺得非常的不合理。”
“當然了,如果這一天過去了,他依舊沒有來,那大可取消他的資格。”
一直沒有開口的姜太虛,淡淡地道。
鳳無天的臉色猛然一沉。
又是姜太虛。
他很有理由懷疑,姜太虛就是專門與他作對的。
念及此,他才冷冷地開口道:“你姜太虛沒事可幹,我們都能理解。”
“你願意百般縱容他,那也是你個人的事,這都與我們無關。”
“我們早早趕來這裡,已經給足了他面子,只是他自己把臉給踐踏了。”
“本座還是那一句,一個連基本禮貌都沒有的人,沒有資格得到最大的寬容。”
“就他這樣的人,更沒有資格進入玄天秘境。”
“這只是你的理由,但我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姜太虛淡淡道。
“你……”
就在鳳無天忍不住時,仙無悲再一次開口了:“行了,本座來說兩句吧。”
此話一出,鳳無天生生將到了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你們兩個所說的都在理,也有各自站得住腳的理由。”
說到這,仙無悲話鋒一轉:“有些事在情理上爭執不下時,我們就得迴歸到規矩上來。”
“它是最直觀都明白的,不添一分的個人感情。”
“就陳穩這件事,約定的時間確實是今天,我們早來是因為我們習慣性地遵守時間準則。”
“而他這遲遲未到,我們可以在道德制高點上批判他,卻不能處罰他。”
“所以在今天之前能到,都算他沒有違約。”
“相應的,如果他真的失約了,那這個名額自然得收回來。”
“哼。”鳳無天不滿地一哼。
因為他知道,仙無悲已經把規矩抬出來了,那說再多已經沒有意義了。
除非有打破這個規矩的理由,否則他們就得再等下去。
不遠處的徐冰月,聽著這一切爭執,嘴角不自主一勾。
因為她知道,這個時候該她出場了。
念及此,她便站了起來:“宮主,弟子有事稟報。”
“說。”仙無悲雖意外徐冰月的行為,但還是批准了。
而徐冰月這一動作,則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一旁的柳飄飄,更是死死地盯著徐冰月。
她不是傻子,自然能猜出徐冰月的想法來。
但在這種情況下,她也拿徐冰月沒有辦法。
徐冰月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才道:“如果陳穩已死,這名額是不是就可以收回來了?”
陳穩已死?
此話,就如同於平地起驚雷,將現場的人全炸懵了。
他們等了這麼久,等來的卻是這麼一個訊息。
而反應最甚的,當屬鳳無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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