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徹徹底底的輸了。
北山家跟竹內家爭鬥了這麼多年,最後居然被一個不知底細的傢伙終結了。
這叫什麼事啊?
“竹內康,今晚算你走運,讓你僥倖勝了,但這件事沒完!”
北山幌怒道。
竹內康皺眉說道:“北山家主,開戰之前咱們可是定好的,敗者從今以後要唯勝者馬首是瞻,絕不能再跟對方作對,你難道要食言?”
北山幌冷冷說道:“我說的不是這事!”
北山幌眼神如刀,死死盯著秦凡,“你當眾羞辱我妻子,日後我一定會跟你討個說法!”
秦凡聳聳肩:“不會日後,你有什麼話現在就可以說。”
北山幌又氣又惱,恨不得上前跟秦凡拼個你死我活。
可連渡邊由衣子都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更別說他了。
“今天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面不方便,改天我一定跟你算賬!”
北山幌給自己找了個臺階,說完還給羽田興平使眼色。
羽田興平起身說道:“北山家主言之有理,今晚大家已經看過五場比賽都累了,還是早點回家休息吧,你們雙方有什麼話私底下再商量著辦。”
之後,羽田興平還對秦凡說道,“年輕人,我比你年長些,這件事就聽我的吧,就當給我個面子。”
秦凡雙眼微眯:“給你個面子?你以為你是誰?你也配?”
區區一個京都忍者協會的會長,居然敢給他要面子?
這多少是有點不知死活了。
羽田興平一張老臉都黑了。
竹內康嚇得一激靈,秦海君這話說得太直接了,羽田興平好歹也是會長,而且又一大把年紀了,多少也得給點面子。
“秦海君,剛才我媽給我打電話來著,說身體又不太舒服了,既然咱們已經贏了,那就趕緊回家吧,萬一我媽出事可就糟了。”
竹內康趕緊勸道。
秦凡看了他一眼:“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能用這種事騙你?”
“行吧,那就先回去。”
秦凡看了眼北山幌,冷道,“我就住在竹內家,有事隨時去找我。”
說完,秦凡帶著眾人離開酒店。
啪!
北山幌氣得一腳踹飯桌椅,嚇得眾人連連躲閃。
自從他接手北山家以來,還從沒栽過這麼大跟頭。
不僅輸了比賽,妻子還被羞辱,而且還當著滿堂賓客的面。
這要是不把那個叫秦海生凡的傢伙碎屍萬段,今後他北山幌還怎麼在京都混?
“北山家主,時間不早了,我們告辭了。”
“來人,送羽田會長!”
忍界協會的人走了,其他賓客也都陸陸續續告辭,熙熙攘攘的大廳很快就只剩北山家的人。
北山幌讓下人把大廳收拾乾淨,他轉身上樓。
見女僕全都守在門口,北山幌皺眉問道:“你們在外面幹嘛,怎麼不進去照顧夫人?”
其中一個女僕小聲說道:“家主,夫人不讓我們進去。”
北山幌伸手敲敲門:“由衣子,是我,把門開啟。”
然而,房間內沒有任何回應。
“由衣子,聽話,快開門。”
依舊沒有動靜。
北山幌急了,以為妻子在羞憤之下做了傻事,一腳將門踹開。
房間內,渡邊由衣子用被子裹著嬌軀,正滿臉淚痕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