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中川芽奈說周婉瑜會吃醋,秦凡笑了笑:“不會的,婉瑜可不是這麼小氣的人,她知道我這是辦正事而不是胡鬧。”
“是這樣嘛?”
中川芽奈眨著雙眸問道,“當初周小姐可是因為你跟柳小姐的事氣得不輕呢!”
秦凡面露尷尬:“兩碼事,沒什麼可比性,再說了,我也沒想到能一招打爛那個女人的衣服,早知道她裡面是真空的我就不用那麼大力氣了。”
中川芽奈莞爾一笑:“渡邊由衣子今晚丟臉丟大了,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日後肯定要找咱們麻煩。”
秦凡說道:“算了,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就不信她還能翻起多大浪花,現在最要緊的是查到九菊門的下落。”
說著,秦凡眼中現出一抹狐疑,“你作為齋藤源信的心腹,居然不知道九菊門的總部在什麼地方?”
中川芽奈嘆道:“齋藤先生行事詭譎難測,很多事情只有他知道,我們這些當下屬的只是聽命行事而已,沒有什麼知情權。”
“你最好說的是實話,要是讓我知道你敢騙我……”
“主人,我說的全都是實話,我的小命都被你攥在手中,哪敢撒謊啊。”
“這樣就好。”
二人閒聊了一陣,見時間不早了,便各自洗漱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秦凡先到後院看了看徐素蘭的身體。
經過昨天的一番治療,老夫人的身體跟精氣神比之前好太多了,甚至還親自給秦凡倒茶。
見母親氣色這麼好,竹內康也是滿心歡喜。
母子倆對著秦凡千恩萬謝,就差跪在地上磕頭了。
之後,母子來又陪著秦凡共進早餐,席間也是各種客氣招待。
一頓早餐足足吃了一個多小時。
吃完飯,徐素蘭回房休息,秦凡跟竹內康來到花園喝茶。
“秦海君,我母親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痊癒了吧?”
竹內康興致勃勃問道。
秦凡搖頭:“老夫人體內的毒素依舊存在,想要痊癒必須解毒才行,想要解毒就必須找到那個脖子上紋著蠍子的男人。”
竹內康皺眉說道:“我已經派下屬們去找了,可這都兩天了還沒回信,不知道那幫傢伙搞什麼飛機。”
秦凡淡然道:“不急,慢慢來,只要有線索就一定能找到那人,對了,佐野貴太呢,怎麼沒見他吃早飯?”
竹內康嘆道:“早上我派人去請他,他說不餓就不吃了。”
秦凡看了眼時間:“這都八點鐘了,就算不餓也該起床了吧,賴床可不是忍者的風格。”
忍者也好,修真者也罷,都很看重練早功,是不能可能賴床的。
“是啊,我也覺得納悶,要不咱們過去看看?”
竹內康問道。
秦凡點頭。
一行人來到客房。
佐野貴太的客房在西,秦凡跟中川芽奈的客房在東,東西被花園隔開。
噹噹噹!
竹內康敲響房門:“佐野君,我跟秦海君來看看你,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怎麼還不……”
這時,房門“吱呀”開啟,佐野貴太憔悴的臉上硬擠出一絲笑容:“二位,我挺好的,沒什麼事。”
秦凡眼神微凝:“昨晚一戰你受傷了?”
“受傷?真的假的?”
竹內康滿臉不信。
佐野貴太有些吃驚又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