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馬屁拍得也是恰到好處。
就連陳平安聽到這番話的時候,心裡也衍生出一絲絲喜悅。
所以此時陳平安站下了腳步,然後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主簿。
“那就借您吉言,若有朝一日,能夠掌權!”
“主薄要是有用得到地方,我陳平安……絕不推辭!”而陳平安也沒有因為對方的幾個馬屁就開始飄飄然。
反而十分收斂,很是謙虛的說道。
這所謂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災。
別說他現在只是一個掛名,就算是真正掌控實權,也要搞好人際關係。
能夠和這個主薄產生交集,也能為日後埋下伏筆。
不管能不能用得上,這是人情,要先交一下才行。
“大人,那就提前恭賀您,早日轉正!”
主薄捧了捧手,笑著說道。
然後二人便朝著外面走去。
此時站在衙門口的張捕頭,深深地嘆了口氣。
這都足足有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
那個陳平安怎麼還沒有出來?
按理來說,鎮將大人早就應該將他打發了才是啊。
莫非是這小子頂撞的鎮將大人,大人一怒之下正在懲罰他?
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一介草民,獻上了那麼寶貴的熊膽。
如此財富送了出去卻沒有等價的回報。
一個窮苦人出身的陳平安,目光短淺,思維狹隘,自然看不清這裡面的東西。
沒準就因為貪婪,而真的冒犯到了大人。
一想到這兒,張捕頭的臉上露出了冷笑。
“捕頭,那小子怎麼還沒出來啊。”其中一個捕快湊近的過來,賊眉鼠眼的樣子說道。
“我就納了悶兒,這小子膽子倒是挺大,居然敢去觸鎮將大人的眉頭!!”
“這小子也是每一個眼力見,死腦筋,真以為給大人送進寶貝,能夠終身受用,想什麼美事呢!!”
另一個捕快滿臉不屑的說道。
“他要是能夠想通這一點,那也就不是一個底層的平民了。”
“你說說在座的你我,誰會犯這個蠢啊。”
“這要是沒有點腦筋,還能混到咱們這種地位,開什麼玩笑,豈不是說你我等人,和那些底層的賤民一樣?”
張捕頭一臉得意地說道。
“那是那是!”
“捕頭說得沒錯,那些沒腦子的傢伙就只能生活在最底層,生來就是為吃苦而生,當一輩子牛馬。”
“不像我等,雖然坐著捕快也有危險,但大部分的時間還是很快活的,而且這個差事也不是誰都能幹的。”
兩個捕快全都異口同聲地附和著。
而就在這時,兩個人一抬頭,就看到陳平安和主薄二人徐徐走來。
而且有說有笑。
最關鍵的是陳平安身上居然穿著一件官服。
腳踏官宣。
而且這腰間還佩戴著一把鎮副的戰刀!!
若不是仔細看陳平安的面孔,一時之間還認不出來這小子……
竟然是……是,昨天被他們好生刁難的草民,陳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