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腎不結婚生子,你非要舉世無敵?

第474章 全部生肖出動

在他看來對方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執法司司長,和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孩子。

竟要出動所有生肖?

就連上一次抓捕至陽之體,也沒有如此興師動眾。

見京龍疑惑,白虎堂主倒也不惱,反而耐心的解釋道:“那個小女孩,就是至陰之體!”

京龍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依然是不解。

“屬下認為,不過一個孩子而已,且沒有絲毫修為,這種情況根本無需堂主您親自出馬,剩下的弟兄們足以將她帶回。”

“孩子?”

白虎堂主笑了,“你當真以為重點是那個孩子?”

“那不然呢?”

“重點是那個叫秦天的小子!”

“???”

京龍眼裡滿是不解。

“勾牛!荊虎!鼬兔!鬼鼠!他們四個,都是他一個人殺的!”

白虎堂主揹著手,在堂內來回踱步,來掩飾內心的怒意。

什麼?!

京龍眼底驟然掀起驚濤駭浪。

他瞳孔猛縮,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動了一下,顯然是被這個訊息給震住了。

以一己之力,斬殺白虎堂四大生肖?

這怎麼可能!

看著京龍臉上那難以置信的表情,白虎堂主心中的怒火燒得更旺。

他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拍在了桌上。

“這是江城那個廢物點心發過來的!”

京龍拿起照片,照片上正是江城執法司門口貼出的公告,勾牛四人刺眼的照片被紅叉貫穿,下面“屍骨無存”四個大字,觸目驚心。

京龍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將照片的邊緣捏出了褶皺。

但他依舊保持著最後的理智,沉聲說道:“即便如此,他孤身一人,又帶著一個累贅。我們剩下的弟兄聯手,也足以應付。”

“足以應付?”

白虎堂主發出一聲冷笑,那笑聲裡滿是自嘲與憤怒。

“你當老子願意把家底全掏出來,去對付一個毛頭小子?”

京龍沒有說話,但表情卻說明了一切。

他確實認為,秦天就是一個毛頭小子!

白虎堂主攥緊雙拳,眼底迸射出無盡的殺意,緩緩說道:“朱雀和青龍那兩個廢物,都在他手上栽過跟頭!”

“你以為我們這次是去抓一個什麼至陰之體?”

“我們是去殺一個,能讓我們萬魔宗兩大堂主都吃癟的死敵!”

“這一次,老子要萬無一失!不僅要搶回至陰之體,還要讓他死得連渣都不剩!”

轟!

京龍的大腦一片空白。

朱雀堂主和青龍堂主……也敗了?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堂主為何要傾巢而出。

這不是小題大做,這是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京龍眼中的疑惑與不解盡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與冰冷的殺意。

他對著白虎堂主深深地躬下身:“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辦!”

不多時,京龍去而復返。

他身後,跟著三道氣息各異的身影。

為首一人,身材瘦長,面板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此人名叫易蛇。

易蛇一雙眼睛狹長陰冷,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一條通體碧綠的小蛇在他指尖纏繞,不時吐出猩紅的信子,讓人不寒而慄。

此人殺人成性,最擅長用毒和悄無聲息的暗殺。

死在他手上的人沒有成千也有上百。

跟在易蛇身後的,是一個長著張馬臉的男人,騫馬。

他相貌平平無奇,但一雙眼睛卻亮得驚人,對修煉有著變態的執著。

走在最後的,是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男人,泗羊。

他身材微胖,臉上總是掛著一副討好的笑容,看起來有些憨厚。

最擅長利用柔弱暗藏殺機。

三人紛紛上前,對著白虎堂主恭敬行禮。

“參見堂主!”

白虎堂主銳利的目光掃過三人,眉頭瞬間擰成一個川字。

“怎麼就他們三個?剩下的人呢?”

京龍上前一步,沉聲回道:“堂主,其餘兄弟都在執行秘密任務,短時間內無法趕回。”

“我已經給他們傳信了,等他們完成手裡的任務就能回來了。”

“我們是等他們回來,還是……”

“等不了了!”

白虎堂主猛地一揮手,焦急打斷京龍道:“就我們幾個先去!”

“你現在立刻通知剩下的所有人,不管他們手裡是什麼狗屁任務,全都給老子放下!”

“讓他們用最快的速度,滾到仙岩城集合!”

京龍臉上沒有絲毫遲疑,再次躬身。

“是!”

他隨即從懷中取出一塊黑色的虎形令牌,真氣注入,令牌上亮起數道血色的光點,隨即又一道命令被傳了出去。

與此同時,仙岩城。

歐陽府。

整座府邸坐落在仙岩城的龍脈之上,佔地千畝,氣勢恢宏。

硃紅色的高牆綿延數里,牆頭之上,琉璃瓦在晨光下閃爍著金色的光澤。

府門前,兩尊由整塊漢白玉雕琢而成的石獅子威風凜凜,栩栩如生。

此刻,府內正是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

上百名下人在庭院中穿梭,有的擦拭廊柱,有的用絲綢細細打磨著地上的青玉石板,就連花園裡的一草一木,都被修剪得整整齊齊。

管家雙手背在身後,挺著肚子,扯著嗓子在院子裡來回踱步。

“都他媽給老子打起精神來!”

“手腳麻利點!明天府上要來貴客,要是出了半點岔子,怠慢了貴客,老爺怪罪下來,我扒了你們的皮!”

尖銳的呵斥聲混雜著各種打掃的動靜,將整個歐陽府攪得不得安寧。

主臥內,吳珍淑被這陣嘈雜聲吵醒,煩躁地翻了個身,用錦被矇住了頭。

可那聲音卻無孔不入,讓她再也無法入睡。

“豈有此理!”

吳珍淑猛地坐起身,一張俏臉此刻寫滿了不耐與怒火。

她身著一襲冰藍色的真絲睡袍,長髮如瀑,面板白皙細膩,三十一歲的年紀,卻依舊風韻猶存,眉眼間帶著一股渾然天成的媚態。

吳珍淑踩著拖鞋,快步走出臥室,看著院子裡忙碌的下人們,柳眉倒豎。

“王管家!”

管家聽到聲音,連忙小跑過來,點頭哈腰地躬身道:“夫人,您醒了。”

“大清早的,吵什麼吵?!”

吳珍淑杏眼圓瞪,指著院子裡的下人,毫不客氣地訓斥道:“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你是想死嗎?”

管家被罵得縮了縮脖子,但還是硬著頭皮解釋道:“夫人息怒,這、這是老爺的吩咐。”

“老爺說明日有天大的貴客要來,讓咱們務必將府邸上下打掃乾淨,切不可有絲毫怠慢。”

又是老爺的吩咐!

吳珍淑的臉色沉了下來,心裡的火氣更盛。

她懶得再跟一個下人廢話,轉身便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書房內,檀香嫋嫋。

一名身穿唐裝,面容威嚴的中年男人正端坐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

他便是歐陽家的家主,歐陽振國。

他雖已年過半百,但雙鬢依舊烏黑,面容深刻,不怒自威,久居上位的氣場讓他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令人不敢直視的壓迫感。

吳珍淑推門而入,臉上剛才的怒氣早已消失不見,轉而化作一副柔媚入骨的笑意。

歐陽振國緩緩睜開眼,銳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淡淡開口道:“何事?”

“老爺。”

吳珍淑扭著水蛇腰,走到他身後,伸出纖纖玉手,輕輕地為歐陽振國揉捏著肩膀。

“明天到底是什麼貴客要來呀?搞得這麼興師動眾的,把人家都吵醒了。”

歐陽振國閉著眼,對她的撒嬌無動於衷,只是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別管。”

吳珍淑的動作一僵,但臉上的笑容不減,繼續嬌嗔道:“哎呀,老爺,您就告訴我嘛,也好讓我有個準備,別到時候失了禮數,丟了您的臉面呀。”

歐陽振國猛地睜開眼,眼神中透出一抹不耐煩。

吳珍淑心頭一跳,立刻識趣地收回了手,乖巧地站到一旁。

她知道,自己再問下去,只會惹得他不快。

“你退下吧。”

歐陽振國揮了揮手。

“是,老爺。”

吳珍淑恭敬地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書房。

在她轉身關上房門的那一刻,臉上柔媚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冷之色。

貴客?

能讓他歐陽振國如此鄭重對待的貴客,除了那個女人,還能有誰!

張桂芳!

一想到這個名字,吳珍淑的指甲就深深地陷進了掌心。

二十年前,她才十八歲就嫁進了當時如日中天的歐陽家。

原以為成為歐陽太太后會平步青雲,成為整個仙岩城最讓人嫉妒的女人。

但嫁進來之後,她發現歐陽振國對自己絲毫不感興趣,不溫不火,不冷不熱。

也就只有在外人面前做做相敬如賓的樣子。

其餘時候連多看一眼都嫌多。

那時,她以為是自己做的不夠好,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加賢惠淑德。

但後來她發現一切都是徒勞。

直到幾年後,她無意間聽到歐陽振國和他母親錢蘭的對話。

她這才得知,歐陽振國竟然在二十四年前給了一個女人一筆鉅款。

整整二十億!!!

二十億對於二十四年前的歐陽家來說,那可是全部。

能讓歐陽振國做到如此地步,除了是白月光之外,吳珍淑想不到別的原因。

自那之後,吳珍淑瘋了一般去調查二十四年前的女人。

她花了十幾年的時間才查出來,那個女人的名字叫張桂芳,還養了一兒一女。

這個女人還用歐陽家的錢開了公司,生活美滿。

這讓吳珍淑嫉妒的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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