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首劉天誠也無奈地說道:“既然何總都這麼說了,那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秦先生可以繼續參加盛會。”
“等等。”
秦淵突然開口。
劉天誠看著秦淵,皺起眉頭:“秦先生,你這又是怎麼了。”
秦淵淡淡道:“陳北河剛才汙衊我,還煽動眾人趕我走,這件事難道就這麼算了?”
陳北河聞言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秦淵,你什麼意思!”
秦淵看著陳北河,眼神中滿是冷意:“陳北河,你剛才這麼汙衊我的,現在就要怎麼還回來。現在,你必須給我道歉。”
“秦淵,你別做夢了!我陳北河絕不會向你道歉。”
陳北河厲聲怒吼。
秦淵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不道歉?那好辦啊,我現在就走。”
何鴻軒皺著眉頭,看著陳北河:“陳北河,秦先生讓你道歉,你就趕緊道歉。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
“何總你說什麼?”
陳北河咬著牙,心中充滿了屈辱:“你竟然要我陳北河給一個勞改犯道歉?”
“住嘴!”
何鴻軒冷哼一聲:“陳北河,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秦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允許任何人侮辱他。你今天要是不道歉,我就讓你陳家在江南省沒有立足之地。”
此言一出,全場震驚。
陳北河臉色蒼白,他知道何鴻軒的勢力。
如果何鴻軒真的要對付陳家,陳家絕對沒有好下場。
陳北河看著秦淵,後槽牙都快被咬掉了。
片刻後,他在何鴻軒的重壓下不得不低下了頭。
“秦淵,對不起。”
陳北河的聲音很小,幾乎聽不見。
秦淵卻不依不饒。“大聲點,我聽不見。”
陳北河握緊了拳頭,心中充滿了憤怒。
但他又不敢違抗何鴻軒的命令,只能再次大聲說道:“秦淵,對不起!”
眾人議論紛紛。
“陳北河竟然向一個勞改犯道歉了?”一個賓客小聲說道。
“沒辦法,何鴻軒的勢力太大了,陳北河也不敢得罪他。”另一個賓客說道。
“這個秦淵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讓何鴻軒如此維護他?”
一個穿著華麗禮服的女人好奇地問道。
陳北河握緊拳頭,那些曾經對他阿諛奉承的人,現在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
他感覺自己的臉都丟盡了。
劉媛媛站在一旁,臉色鐵青。
張揚更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他沒想到秦淵竟然有這麼大的能量,能讓何鴻軒為他這樣出頭。
秦淵滿意地點了點頭。“記住,姓陳的以後說話注意點,免得惹到你惹不起的人。滾吧。”
陳北河咬著牙,沒有說話。
他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秦淵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