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走?
陳南有些詫異的看著萬國忠,心想老子又不是犯罪嫌疑人,憑啥不能走。
難不成,他還在為之前的事想找麻煩?
想到這,陳南當即問:“該做的事情都做了,我為啥不能走?”
胡自強聽出陳南語氣明顯有些不對,趕忙解釋道:“陳南,別急,你確實還不能走!”
“我們雖然一直在抓捕啞巴,但手裡的畫像其實是一年前就畫的了。”
“你是這一年以來,唯一一個近距離與他接觸過,知道他具體樣貌還將他打傷的人!”
“這一年中,有兩個人也與他近距離接觸過,但都被他殺害了!”
“還需要你配合我們,和我們一起進行抓捕,這樣要是再遇到他,才能一眼就認出來!”
秦英雄也開口說:“陳南,這啞巴手段極其殘忍,為了隱藏身份誰都敢殺!”
“你雖然傷了他,將他給趕跑了,但不排除他為了隱藏蹤跡,再折轉回來將你滅口!”
“你幾個妹妹年齡還小,要是讓他知道這情況,他搞不好會偷偷摸進村裡綁了你妹妹對你進行要挾!”
“所以,早點將他抓住,你和你幾個妹妹才安全不是?”
聽到這解釋,陳南心頭才舒坦一些。
剛剛,想著萬國忠有可能是要藉此機會公報私仇,他都準備翻臉走人。
逃犯也好,殺人犯也罷,與自己有雞毛關係?
能帶到這裡進行檢視,已經很配合了。
回想起啞巴那冷漠的眼神,陳南覺得秦英雄的說法也不是沒有道理。
啞巴為了隱藏蹤跡,搞不好真有可能折轉回來對自己下手。
但他清楚不是自己的對手,要是知道家中還有七個妹妹,真有可能將妹妹抓走對自己進行要挾。
他點了點頭問:“你們準備讓我如何配合?”
萬國忠走上來,神情冷漠地說:“現在可以肯定他還藏在這一帶,而你有可能是他下一個目標,我們計劃用你當誘餌,看看能不能將他引出來。”
“不可能!”
陳南語氣很堅決的反駁道:“他不是我的對手,不可能再找我麻煩。”
萬國忠嗤笑一聲,回道:“你不就是將他肩頭打脫臼了麼,這點傷對他那種專門受過訓練的人而言,微不足道!”
這一刻,陳南就覺得萬國忠因為之前趙小龍的事,還對自己還有氣。
他很乾脆地說:“我剛剛說了假話,我那一拳,直接將他肩胛骨打斷了,否則他怎麼可能吐血。”
五個公安,頓時露出驚詫神情。
一拳就將肩胛骨打斷,這得需要多大的力量?
五人極為好奇的目光頓時集中在陳南身上,很好奇年齡不大,身子骨看上去也不是很壯實的他,到底如何具備那麼強的力量。
心中儘管不是很相信,但野草上殘留的血水痕跡又是證明。
其次,五人知道陳南要是沒點手段,不可能遇上了啞巴,與之動手後還能安然無恙。
“陳南,你練過功夫?”秦英雄好奇發問。
為了掩飾自身秘密,陳南只能胡扯道:“小的時候遇到一個老道士,他教了我一種強身健體的步伐,我這些年一直都有偷偷練習,力量還算可以。”
“否則,我早就被那啞巴給殺了!”
五人倒也沒對此產生懷疑,開始商討要如何進行抓捕。
陳南安靜的聽著,感覺按照他們的辦法,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將啞巴給抓到。
啞巴曾經過往就不簡單,要是知道蹤跡洩露,一頭扎進山林內,別說才出動五個公安,就算出動五百個也不見得能將人給找到。
而且這件事,陳南不想耗費太多時間。
一直不抓到人,就要一直配合,這樣很多事都沒辦法去處理。
他也開始思索,要如何才能快速將啞巴給找到。
正巧這時,他聽到胡自強說:“還有一個辦法,啞巴要還藏在山林內,可以找市裡進行申請,看看能不能調動兩條警犬來,這樣就比較容易找到他!”
秦英雄哼了一聲,說:“你還真是異想天開,整個市裡目前就兩條警犬,一條警犬的命比我們還要珍貴,我們這地方環境惡劣,山裡豺狼不少,能給一條就不錯了,你還想要兩條!”
“再說了,等各種審批手續下來,市裡就算同意調動警犬來,也是半個月後!”
“半個月,啞巴都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
“你這辦法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