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本小姐是嚇大的!”
夏依然冷哼一聲,根本不把君無殤放在眼裡。
夏家作為皇親國戚。
在他們眼中天鏡司就是大周皇室養的忠犬。
以夏貴妃以及三皇子的受寵程度。
若將來三皇子繼位大統。
夏家那就是大周的頂級豪門。
所以,夏家的小輩可以說,完全不將天鏡司看在眼裡。
“是不是,嚇唬夏大小姐,你可以試試。”
衛青此時站了出來,眼神冷漠地注視夏依然。
頓時,夏依然被他那冰冷的眼神嚇了一跳。
“大膽,你竟敢對我家大小姐…”
有了主人撐腰的家丁瞬間支稜了起來,抬手對著衛青大聲指責。
刷…
一道寒芒閃過,衛青收到入鞘。
家丁指向衛青的右手掌應聲而斷,掉落在地。
“啊…我的手。”
指責衛青的家丁抱著流血的傷口,打滾哀嚎。
另一名想要上前的家丁頓時被嚇得呆愣當場。
看向衛青的目光如見魔鬼般。
“小夥子,你闖禍了,趕緊逃吧。”
“是啊,夏家可不是你們可以得罪的,小心小命不保。”
“恩公,多謝仗義執言,你們還是趕緊走吧。”
現場的百姓與蘇烈見此一幕,雖然解氣。
但對於眼前的三人,那可是天大的災禍,一不小心就會丟了性命。
“逃。”回過神來的夏依然冷笑一聲,“整個大周,你們能逃到哪裡?”
“小子,你敢動我的人,我必將你…”
夏依然還想說什麼,但脖領處冒著寒光的長刀頓時將她後邊的話硬生生的堵死在了喉嚨裡。
“天鏡司只忠於陛下一人,忠於大周律法,任何敢踐踏律法者,天鏡司都有權捉拿。
“皇室子弟都不例外,此乃高祖親自制定的律法。”
“難不成,你夏家還能高於我朝的高祖,踐踏高祖所定的律法,不成?”
衛青緩緩說道。
“你別瞎說。”夏依然臉色煞白,急忙辯解,“我何時說過這話,小心我到刑部告你誹謗。”
無視開國高祖。
踐踏高祖所定律法。
這麼兩頂高帽扣下來。
她夏家的九族還不得一起被消消樂了。
“威脅恐嚇天鏡司鎮守使,還說不是?”
“當街強行擄掠人口,還說不是?”
“倚仗皇親身份欺壓平民,還說不是?”
衛青的聲音,一句比一句高。
面對問詢。
夏依然踉蹌著連退數步,腳下一個不穩摔倒在地。
望向衛青的目光充滿了驚懼。
若對方的話,傳入明興帝耳中,就是她親姨娘夏貴妃也救不了她。
甚至會連累整個夏家,乃至夏貴妃與三皇子。
“閣下,所說微妙有些誇大其詞了,我家小姐並未對高祖有任何不敬之意。”
“只是與面前小哥的小摩擦而已,二十兩銀子我們出了。”
就在這時,一位身穿灰袍的老者緩緩從人群中走到蘇烈面前。
掏出一百兩銀子,放在其手上,“多出來的銀子,權當是我家小姐的賠禮,還望小哥不要放在心上。”
“這銀子,我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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