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推演天罡三十六法

第70章 靈獸秘術

“不試試怎麼知道。”

秦越點點頭,對金珂兒說,“麻煩金小姐帶我前往一趟。”

“好吧。”金珂兒稍作思考,說道,“這人不在坊市,住在距離金爐峰五十里左右的五老峰,稍等,我去交待下,就帶你去。”

約半個時辰,在金珂兒的帶領下,兩人就來到五老峰。

金珂兒邊走邊說,“這位叫言達通的道友,不但是煉氣後期修士,還飼養兩隻赤金蠍,實力也堪比煉氣後期修士,這兩隻赤金蠍不僅蘊含強烈的毒性,而且一隻能噴火,另外一隻可以釋放金光盾……”

似是注意到什麼,金珂兒看向秦越,略顯無奈的說,“公子,咱不用這般小心吧,不過是見個人而已,還要把容貌變下,你這也太小心了。”

“小心無大錯,謹慎習慣了,金小姐不要介意。”秦越笑著說。

金珂兒美眸一翻,送給秦越一個漂亮的白眼,又繼續趕路。

言達通的洞府,位於峰頂的邊緣位置,風景秀麗,周圍還帶著小院子。

來到被薄霧環繞的大門前,金珂兒彈出一張‘傳音符’,化作遁光,消失在迷霧裡。

不一會兒,院子的大門開啟,一個穿著灰袍子,肩上爬了五六隻小蠍子的老者,走出來,看向金珂兒,笑著詢問,“原來是丹符閣的金小姐,有什麼事嗎?”

秦越暗自打量這老者,發現即便是在自家門前,這老頭的眼神裡也充滿警惕,而趴在他肩上的幾隻小蠍子,看起來也像是能夠隨時飛出去,攻擊敵人。

金珂兒主動上前一步,指了指身旁的秦越,笑著說,“言道友,打擾了,您老人家不是擅長駕馭靈獸,懂得靈獸的培育之法,這位公子特來請教一番。”

“原來如此。”言達通瞥了秦越一眼,哼聲道:

“看來這小子定是丹符閣的貴客,不然也不會讓金小姐親自前來。不過,我要事先宣告,這培育靈獸之法可是我吃飯的傢伙,哪怕你掏的靈石再多,也不可能全部相傳,頂多教他些培育之法和飼養技巧。”

“只有這些嗎?”金珂兒微微蹙眉,說道,“我可是聽說,言道友還掌握一種能夠為靈獸活絡經脈的秘術,你開個價吧。”

“你這小丫頭片子,老夫剛剛的話沒說清楚嗎?”言達通沒好氣地看金珂兒一眼,“多少靈石老夫都不賣,你要是再得寸進尺……”

“5000下品靈石。”秦越走過來,報出價格。

這價格把言達通聽得愣了一下,驚訝地看了看秦越,忽然眉開眼笑道:

“好小子,果然有魄力,你這個朋友,老夫交定了,既然都是朋友,那有些事情也是可以商量一下的。”

說著,他就從儲物袋裡掏出兩枚玉簡:

“這兩枚玉簡,其中一枚記載的是培育靈獸之法和老夫的心得,另一枚記載的則是為靈獸疏通經脈的秘術,小子,你要是感興趣,就5000靈石送給你好了。”

“多謝。”秦越微微一笑,兩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愉快地結束這場交易。

金珂兒故作惡狠狠地瞪面色尷尬的言達通一眼,跟著秦越準備離開此地。

不過,兩人正準備祭出法器離去,忽然一道流光劃過,一名腳下踩著羅盤法器的年輕修士,一身紫衣,飄然落下。

“咦,這不是金小姐嗎?真巧,竟能在這裡遇到你。”

這紫衣修士看到金珂兒後,眼睛一亮,打完招呼後,又警惕地看身旁的秦越一眼,疑惑道,“不知這位是?”

“這是我們店裡的貴客,萬道友若沒事,我們就先走了。”金珂兒禮貌性地回了一句。

一旁的秦越看到對方的樣貌,尤其是那雙眼睛後,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

他總覺得這人看著很面熟,特別是那雙眼睛,卻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那金小姐慢走,我找言道友有事,失陪了。”紫衣修士微微一笑,目光不自覺地多看了秦越兩眼,轉身朝言達通洞府走去。

金珂兒也不多說什麼,祭出飛行法器,帶著秦越,眨眼消失不見。

回到坊市後,秦越忍不住詢問道,“跟你說話的那位紫衣修士是誰?總感覺在什麼地方見過,卻又想不起來。”

“他叫萬嶽,也居住在五老峰,是一名二品陣法師,不要看這人很年輕,其實是個七十多歲的糟老頭子。”金珂兒對秦越說:

“不過,這人雖然不怎麼正經,但在陣法上還是比較有天賦的,大多數峰主,就連我父親,都要去找他佈置法陣,在這一帶也算是小有名氣,他還獨自研究出一門叫做小驚雷法陣的攻擊陣法。”

“總的來說,這人算是天賦與實力兼備的那種。”見秦越對此人如此感興趣的樣子,金珂兒警告道:“你可不要輕易去招惹他。”

“我一個小符師,招惹他做什麼。”秦越無語地笑了笑。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雖然秦越對這個叫萬嶽的不怎麼感興趣,但聽到對方陣法師身份和小驚雷法陣後,忽然回想起來,當初在煉仙閣就遇到過一位陣法師。

這人對林南天的玉盒非常感興趣,明顯是看出了內部法陣的奧秘。

可惜,林南天不跟他換,把他氣得不輕,看林南天的眼神,都恨不得把他當場給生吞了。

秦越內心對此人提高點警惕,便告別金珂兒,祭出飛行法器,朝洞府返回。

五老峰。

進入洞府的萬嶽,對言達通說道,“言兄,我讓你幫我調查的人,查清楚了嗎?”

“不好查啊。”言達通為難道:

“丹符閣的人太警惕了,尤其是金珂兒,更是機靈的很,一旦提起有關於雷系符籙的事,她要麼不說,要麼就轉移話題,從丹符閣下手恐怕不行啊。”

想了想,他又疑惑地望向萬嶽,不解道,“你說你一個陣法師,打聽一個符師做什麼,他又不會搶了你的生意。”

“這你就不知道了。”萬嶽無奈地嘆了口氣:

“上次,我不是在煉仙閣遇到一個玉盒,這玉盒倒也不是什麼珍品,主要是玉盒內的法陣,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我有種預感,玉盒內部的法陣,絕對能幫我在陣法之道上走的更遠。”

“可惜這玉盒被一個精通雷法的人買走了。”他滿臉遺憾的說:

“我也不知道此人到底是誰,只能像盲人摸象似的,從丹符閣背後那位擅長畫雷系符籙的符師查起。”

“有那麼重要嗎?”言達通還是不理解。

“當然,你又不是陣法師,自然感受不了陣法的奧秘。”

萬嶽回味著曾經匆匆一瞥的法陣,“就算是葉祁玉脫光站在我面前,也不及那法陣的萬分之一。”

“那你都拿它跟葉祁玉相比了,為什麼不去讓她幫你查查。”言達通笑著說:

“這女人玩過的男人,恐怕比你這輩子見過的都多,她的訊息肯定比你靈通。”

“對啊,我怎麼把她給忘了。”

萬嶽眼睛一亮,“待會兒我就去找她徹夜暢談一番。”

他笑著感嘆道:“金爐有三寶,喝酒,垂釣,玉推倒。這女人啊,就是不能惦記,一惦記,就好似食髓知味似的,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

秦越自然不知道,自己此刻已經被人盯上了。

他駕馭法器,剛降落到洞府門前,就看到葉祁玉穿著粉色衣裙,香肩半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坐在自己洞府前的石凳上。

看到他回來後,立即巧笑嫣然地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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