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行健將車停在門口,說道:“白書記,我把剛才買的泡腳盆幫你送到屋裡吧,太重了。”
白雲裳點點頭,走下車開啟院門。
趙行健提著泡腳盆,跟了進去。
院子裡面種滿了花草,屋裡除了沙發是新的,其餘傢俱都很簡單,沒有想象中的豪華。
趙行健開啟泡腳盆的包裝,然後插上電試了一下,再加上水,放入藥包,說道:“白書記,你每天睡前用這種藥包泡一會腳,可以解乏助眠。”
白雲裳溫爾一笑,凝了他一眼,說道:“你還挺會關心人嗎。”
趙行健一本正經地說道:“你是鐵山的父母官,每天為全縣大計殫精竭慮,服務好書記,也是為人民服務的一部分嗎。”
白雲裳笑道:“你也學會油嘴滑舌了。”
趙行健展顏一笑,露出八顆白牙,就直接告辭了。
因為兩人是異性上下級關係,又是夜裡,在女領導屋裡久留是大忌,很容易招來流言蜚語。
走出院子,趙行健本能地掃了一眼四周,發現這裡一片寂靜,平時也沒有外人隨便進來,就座上車,直接駛出政府大院。
另一邊,一輛紅色轎車搖下車窗,露出王鴻鵠那張陰冷的面孔。
我說呢,趙行健這小子能夠鹹魚翻身,坐火箭一樣的提拔,原來是靠女人上位,傍上了女縣委書記!
“一對狗男女!”
他對著窗外啐了一口濃痰,怨毒地罵了一句。
雖然如此咒罵,但是此刻他的內心是複雜的,既感到噁心、鄙視、憤恨,又摻雜著強烈的嫉妒,甚至羨慕!
畢竟白雲裳是出生高貴的天之嬌女,無論美貌、氣質、才學,都比頂級女明星還要優秀無數倍,趙行健這是權色雙收。
嗯,還是不對啊?
王鴻鵠琢磨著,趙行健剛才進去也就兩三分鐘的時間,難道兩人啥也沒幹,或者是自己思想太齷齪,想歪了?
管他呢!
反正他已經把趙行健進出1號院的照片都拍下來了,這兩人是褲襠裡掉進了黃泥巴——不是屎也屎。
他手裡捏著這些照片,說不定就是個王炸。
另一邊,趙行健開車回到鹿鳴鄉政府,已經是十一點多了。
他習慣性地開啟手機,見裡面有一條未讀簡訊,是白雲裳半個小時之前發來:行健,謝謝你,今晚是我來鐵山縣最開心放鬆的一天,路上開車小心!
趙行健嘴角不禁上揚,露出會心一笑。這個霸道冰山一樣的女人,還是有溫柔一面的嗎。
翻開前世的記憶,白雲裳的命運其實挺慘的。
她為了改變鐵山縣落後的面貌,強行推行了許多改革,動了鐵山縣官場、商界、甚至黑惡勢力的利益,被這些人聯合圍獵,長期焦慮,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接著又被人陷害,偷拍下不雅照威脅,成為壓垮她精神的最後一根稻草,最終跳樓自殺,曾經轟動一時。
這樣一個絕代佳人,最後化作紅粉骷髏,實在令人惋惜。
上一世,兩人就像兩條平行線,沒有任何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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