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傳音符裡，瑤池聖女說拿到了鳳血靈晶，還要把他給你……”
感知到傳音符中的神識傳音，洛長纓整個人都蒙了。
為什麼？
她實在想不通，瑤池聖女為什麼會心甘情願把拿到手的鳳血靈晶，送給‘厲飛羽’。
難道……
醋意不受控制的湧上心頭，她的目光鎖定楚歌，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問出這樣一句話，“你跟瑤池聖女什麼關係？”
楚歌道：“應該算是朋友。”
“正經朋友？”
“還是特殊朋友？”
“還是你與瑤池聖女，也有什麼不正當關係？”
洛長纓三連問，神情別提多嚴肅。
楚歌愣了愣，“你怎麼了？”
洛長纓這才察覺自己失態，壓住心中醋意，輕哼道：“沒……沒什麼，只是好奇罷了。”
楚歌觀察她的小表情，心有所想，忽然向前一步，逼近洛長纓半尺之內。
四目相對之下，洛長纓的臉龐肉眼可見的紅暈，呼吸變得凝重許多，甚至能夠聽到砰砰的心跳。
“你……你要幹什麼？”
洛長纓攥緊五指，緊張的同時又有些期許，心裡的情緒很是複雜。
“我要幹嘛？”
楚歌身體前傾，再度與洛長纓拉近二分之一的距離，兩人的臉幾乎就要貼在一起，已經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看到對方眼裡的慌亂情緒，楚歌嘴角上揚，“問你個問題。”
洛長纓嚥了咽口水，緊張到結巴，“你……你問。”
楚歌道：“你覺得楚歌這人怎樣？”
“你怎麼知道楚歌？”
洛長纓吃驚道。
不過轉念一想，她立馬理解，‘厲飛羽’既然是掌教師尊的後手，那麼對於參與這件事情的人，自然會有一定認知，甚至可能瞭如指掌。
沒有多想，她答道：“楚歌掌管偌大拙峰，卻只收了兩個弟子，而且還都是容貌傾城的女弟子，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此人肯定輕飄浮躁，很不沉穩。
所以，我怕他拖我的後腿，於是讓他哪涼快，哪待著去了。”
頓了頓，她輕蔑道：“想必，他現在一定在某個溫柔鄉里，正花天酒地吧。”
楚歌眉頭一挑。
人不可貌相——這話沒聽過嗎？
收女弟子怎麼就不正經了？
棲月、溪兒長得好看，那是他們爹孃基因好，這TM能證明我不是正經人？
靠！
楚歌心裡破防大罵，還以為洛長纓天生高冷，才會對他百般疏離。
沒想到啊，原因竟是因為自己收了倆漂亮徒弟。
放在背後的手攥了攥拳，楚歌擠出笑容，“我謝謝你啊。”
洛長纓一臉疑惑：“為何謝我？”
還TM挺單純，好賴話都聽不出來。
楚歌擺了擺手，“沒什麼。”
餘光掃視洛長纓，楚歌突然就很想看到，洛長纓知道自己真實身份後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