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
“北齊賊子,你不會得逞的!”
看著眾人憤怒的眼神,讓耶律匡飛更加得意:“就憑你們這些臭魚爛蝦,還不配攔住我耶律匡飛。
你們給我聽好了!
......
風雪漫天白絮悠,
江山如畫入眼眸。
銀裝素裹千般美,
一景一情醉心頭。”
轟隆!
此詩一出,宛如驚雷在皓明樓中炸響。
讓現場寂靜無聲。
原本還指著耶律匡飛怒罵的大延讀書人,一個個全部啞火。
他們想要張口批判,挑出毛病,從而將耶律匡飛趕下臺去。
但是。
半晌,腦海裡除了讚揚,竟然挑不出一點問題出來。
耶律匡飛臉上得意之色更濃。
這些大延讀書人的反應,正是他想要看到的。
“哈哈哈哈!”
耶律匡飛大笑出聲,目光落在一位青年身上:“方才你說,不會讓我得逞,那你倒是站上來啊。”
眾人將目光看向青年。
面對挑釁,青年面紅耳赤,幾次欲言又止,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首詩,從風景到意境到心境,再到詩句,都是無可挑剔!
不僅是他。
過了片刻。
現場死一般的沉寂。
那通往高臺處,竟始終沒有一道身影出現。
此時,三層包廂中同樣寂靜。
小郎君臉色煞白,指甲深深陷入肉裡,眼神中,滿是不甘與憤怒。
一絲清淚在眼眶中打轉。
小月心中酸楚:“小姐,我這就派人,半路截殺這個耶律匡飛,定然不會讓他的奸計得逞!”
小郎君側過頭去,用手帕擦乾眼角的淚痕:“他們如此處心積慮,必然是有所準備,而且一位北齊副使死在上京,定然會引起軒然大波,此事,萬萬不可。”
“那您。”
小月險些說漏了嘴,連忙改口:“那公主殿下豈不是要嫁給這樣卑鄙無恥之人?”
小郎君原本靈動的眼神,變得空洞。
“絕不可能!”
突然,趙長空站了起來。
他只有贏下詩會才能有活下去的可能,自己怎麼可能將詩會的魁首和駙馬拱手讓人!
目光憤然,冷聲怒道:“我大延的公主,怎麼可能嫁給這樣粗鄙不堪的垃圾,野驢狂吠,什麼狗屁名字,怎麼不叫野狗狂叫呢!就這樣的垃圾,也配娶我大延的公主殿下?簡直是痴人說夢!”
一旁的小郎君微微一怔。
看向趙長空的眼神,有些詫異。
沒想到,這樣的一番話,竟會從一位不到五歲的孩童嘴裡說出來。
小月同樣有些吃驚,疑惑問道:“你有辦法?”
趙長空站了起來。
弱小的身軀,負手而立,一副小大人的做派:“那是自然,就他那種水平的詩句,不過也就是初中水平,我隨便一首,便可碾壓。”
“就你!”
小月都後悔剛才多問那一句。
一位不到五歲孩童,他能有什麼辦法?
趙長空有些不服,自己上一世好歹也是高考狀元,擁有雙博士學位的科學家,能怕一個初中生水平的詩人?
“你別瞧不起人,這一屆魁首我趙長空當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