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富痛苦地捂著褲襠,哭著大喊,“哎喲喂,哎呦喂!你這賤貨,這是要斷我子孫啊!”
他疼彎了腰,隨後跟著身體的本能,蜷縮著身子,痛苦地在地上打滾,嘴裡一直呻吟著,“哎喲,哎喲!好疼...好疼啊......”
眾人嚇得離開沈明富好幾米遠。
痛覺似乎開啟了共享似的,周圍人不禁下體一痛。
沈杏聞言,勾唇一笑,看著地上躺著的沈明富,冷聲說道:“好狗不擋道,二叔麻煩讓一下!”
“你!你...有你這麼欺辱長輩的嗎?”沈明富顫抖著伸出一隻手,指著沈杏咒罵,“是不是我大哥教你這麼打人的?他自己沒有香火延續,難不成還想要親弟弟也跟著斷子絕孫?”
沈杏聽聞,頓時無語地白了一眼,真是佩服沈明富的腦回路。
她是女子,力氣比不上男子,若是有機會,自然要攻擊男子最薄弱的部分,最好能一擊‘斃命’,讓他們瞬間失去戰鬥的能力。
沈明富是自己蠢,想不到這一層,還總以為有人要害他!
“二叔說笑了,你的命又不值錢,誰稀罕謀害你的子孫?蠢貨的子孫,依舊是蠢貨,難不成還希望山雞生出鳳凰?”沈杏聲音盡是陰冷,沈明富頓時氣得發抖。
沈杏這是在諷刺他嗎?
“什麼山雞不山雞的,我告訴你,我若是山雞,我大哥也是,你也是!”沈明富有些語無倫次地辯解道。
沈杏聽聞,冷笑一聲,嘴角勾起了漂亮的弧度,神情也變得愈發的冷漠,“嘴皮子不利索,就別說話了,免得惹了笑話!”
“死賤人!你敢罵我!你給我等著,老子讓你知道錯!”沈明富艱難起身,正要上去揍沈杏時,被沈明貴及時攔住。
“二哥,好了!你別鬧了!”沈明貴在他耳邊,只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別忘了正事。”
沈明富對此有些怨言,但是為了正事,還是強行忍了下來。
“好了!都別吵了!”王天成目光不屑地瞥了幾眼沈家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他冷聲開口,“我們來,是要舉報沈明遠的!”
“我要舉報,沈明遠私吞鄉親油水!”
“本應該是組織補貼給村民的,被他全數吞進口袋!”
沈杏聽聞,眸光一頓,原著中,沈明遠很清廉,私底下一直幫助貧苦的村民,怎麼到了王天成的嘴裡,就成了吞了村民油水的大隊長了?
王天成看到沈杏眼中的震驚,頓時得意一笑,“怎麼樣?這些總可以讓沈明遠出來見我們了吧?”
“有什麼證據?若是你汙衊,可知道後果?”沈杏不相信沈明遠會做出這些事情來,所以語氣間皆是堅定。
“證據?沒有證據我王天成會上門來嗎?”
王天成說罷,從懷中取出一疊檔案,在空中搖晃幾下,冷聲道:“證據!我有的是!”
眼看沈杏不為所動,王天成瞬間陰沉著一張臉,連聲音都提高了好幾個分貝,他怒道:
“不讓我們進去,是因為心虛嗎?你在害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