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長歌準備溜之大吉。
傻子才會留下做炮灰，更大的傻子，才會邊看熱鬧邊吃瓜子。
蘇沉魚察覺到慕長歌的眼神，似乎帶了絲憐憫。
“沉魚。”
“弟子在。”
她笑吟吟上前，“師尊跟聖主可要嚐嚐？”
若是因為一把瓜子，就解決了危機，慕前輩一定會感激她的。
然！
“是誰允許你在本座面前毫無規矩的？”
水月指尖泛起冰火靈光，“可有點破天峰大師姐的樣！”
丸辣！
她終於明白慕前輩那憐憫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了！
“師尊！弟子知——”
咻！
話未說完！
水月指尖一彈，蘇沉魚整個人騰空而起。
她化作一道流光，劃破天際，宛如一顆璀璨的星辰，漸行漸遠。
慕長歌仰頭望天，內心嘆息。
能跑的不跑，跑不了的創造條件也想跑。
人與人之間的悲歡，果然不相通。
“師妹這脾氣，倒是愈發暴躁了。”
葉靈曦掩著嘴，卻壓不下紅唇上的笑意。
水月攏了攏衣袖，笑意溫柔，“小妹這是在教導弟子，豈可在聖主面前失了禮數。”
她轉頭看向慕長歌，“師兄覺得呢？”
慕長歌悄悄溜走的步伐陡然停住。
他回頭看向兩人，咧嘴笑，“沒錯！沉魚那丫頭太不像話了，這樣，兩位師妹且先聊著，為兄我去教訓教訓那丫頭！”
“師兄可否方便？”
葉靈曦看著他回頭，微笑道，“小妹有點難言之隱，想邀請師兄去趟我那裡。”
你那裡？
不會是閨房吧！
慕長歌只感覺一道雷，劈在了他身上。
“聖主有何難言之隱，不妨與我說說？”
水月笑容很輕，很柔，“倘若小妹做得到，也就不必麻煩師兄，何況，我與師兄本就有約在先。”
她那纖纖玉手挽住慕長歌的手臂，指尖在他掌心輕輕一勾。
似乎他敢答應，今晚就別想好了。
葉靈曦抿了抿紅唇，“事有輕重緩急，慕師兄也非師妹一人所有，莫非師妹還要強行霸佔？”
“難不成非要告訴師妹，我近日參悟功法，身體偶有不適之處？”
葉靈曦目光如炬，水月這身修為突破的絕對大有貓膩。
她數日前剛突破到法相，短期內絕無進階的可能，偏偏與慕長歌出去了一趟，回來後就進階到法相二階巔峰了。
此事定與慕長歌有很大關聯。
想到這，葉靈曦更是寸步不讓，她眼眸流轉，“師兄精通多種大道，需讓他幫我瞧瞧這胸悶之症。”
好一個胸悶之症！
是燒餅吧！
轟！
兩股威壓驟然碰撞，狂風驟起。
慕長歌渾身衣袍被吹得獵獵作響。
“師兄，聖主的安危關乎可關乎咱們碧霄宮，師兄不妨去看看？”
慕長歌豈能看不出水月眼中流淌的寒光，賠笑道，“不巧，為兄有事要去面見師尊，至於這病...”
他掌心一翻，躺著兩枚丹藥。
“聖主師妹的胸悶之症，可試試這順氣丸。”
他又將紫色繚繞的丹藥遞給水月，“師妹回去服用此丹，好生調息，說不能還能再進一步。”
慕長歌做完這些迅疾遁走。
水月把玩著丹藥，展顏笑道，“看來我們都輸了。”
“無妨。”
葉靈曦唇角微勾，“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