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您不要緊吧？”
林婉兒側了下腦袋，再次倒滿一杯茶，遞給了慕長歌。
“無妨。”
慕長歌擺著手，擦了擦嘴角流出來的口…茶水。
果然不是什麼正經系統！
他活了上千年，正人君子算不上，可不至於向一個只有十八歲的女孩下手。
這可是未來的花朵！
於心何忍啊！
該說不說，這小丫頭挺好看的，那挺拔的雙腿，如果套上藍星的白絲....
咳！
這個想法很危險啊！
他對面。
林婉兒下意識芯中一緊。
這個眼神怎麼像是要看光了她似的。
就跟有些想要和她以靈石為交換，做某種秘密交易的外門師兄一個樣。
林婉兒夾緊了雙腿，那對玉足也變成了內八字。
她有些想要逃離這裡，剛要找個藉口，就聽慕長歌開了口。
“以我的觀察，你已邁入煉氣九階巔峰，距離十階圓滿，僅僅一層隔閡。”
慕長歌又問出自己的疑惑，“以你的資質，為何沒有人收你為徒？”
若有師父照料，不會缺了修煉資源，這也是他為什麼篤定林婉兒背後無人。
這對他來說是好事。
一個孤苦無依的小女孩，攻略起來可以事半功倍。
只要稍微給她點溫暖，就能得到湧泉般的回報，還可以細水長流。
他指的是氣運值！
可不是些別的。
“我入門前就是煉氣九階了，如今還停在原地踏步，長老們一致認為我資質有限，所以不願意收我為徒。”
林婉兒有些尷尬，倒也沒有說謊的必要，這在外門中一打聽就能知道。
慕長歌沉吟片刻，隨即又問道，“那你平時如何修煉的？”
“晚輩就是按照宗門發放的基礎功法，每日打坐吐納，吸收天地靈氣。”
她眼中帶著茫然，“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每當靈氣進入我體內後，總是無法凝聚，反而會慢慢消散。”
林婉兒為此苦惱了許久，原以為拜入碧霄宮後，能夠解決這個問題，沒想到還是讓她失望了。
她一直不間斷努力，既有不甘，又有執著，她不相信自己不如別人。
慕長歌心中頓時瞭然，這可是氣運之女，尋常功法怎能行得通。
“你的問題不在於資質，在於功法，只要找到適合你的功法便可。”
“前輩，您有辦法幫我麼？”
林婉兒大眼睛閃爍，目光灼灼。
慕長歌笑著點頭，“這有何難，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來了！
根據以往的經驗。
一般男人對女人提條件，只能是那種事，可慕前輩一把年紀了，確定能行？
不管是不是，她還是想聽一聽，至於會不會同意，聽過以後再決定。
“前輩直說就是，只要晚輩力所能及，絕不推辭！”
反正聖主在這兒，她應該是安全的。
林婉兒抬了下頭，正好看到那靈身給慕長歌嘴裡塞了口靈果，又乖巧地回到他身後，捏起了肩膀。
慕長歌看到她那怯怯的眼神，以為是她緊張，揮手間將靈身收了去。
“……！”
林婉兒哪還不明白。
這就是個靈身！
好了！
懸著的心，終於死掉了。
難怪聖主看上去只有靈動之氣，真身果然飛昇了。
自己這次恐怕是真的羊入虎口了。
逃過那麼多外門師兄的糾纏，最終要栽在這裡了。
此刻，她已經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叮！檢測到宿主溫水煮青蛙，系統表示不滿！”
“溫馨提示：建議宿主插花過道，莫走彎路！”
慕長歌嘴角抽搐，暗罵了句這狗系統，真是越來越沒節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