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可火辣?”
“呃...”
“十里之外那個山洞可抹平了痕跡?”
“呃...”
師尊不是在閉關麼,她總是放出神識做什麼,放出神識就算了,還放出了十里之外。
“可需要為師施個法,幫你把洞填上?”
她點著慕長歌胸膛,紅唇淺淺地勾著。
慕長歌尷尬的饒頭,“師尊,弟子,我...這...”
噗嗤!
妙音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怎麼,不編了,我的長歌不是挺能說會道的嗎?”
撲通!
慕長歌立刻跪撲她面前,雙手搭在妙音交盤的腿上,假裝嚎哭,“師尊,弟子錯了,弟子再也不敢了!”
“何錯?”
妙音挑眉一笑,手指勾住他下巴,“我徒兒不過是遵從本心罷了,不如此,怎可證明我徒兒優於常人呢?”
慕長歌額頭冒汗,心虛地看了眼她身後的兇器。
咱就是說,師尊,您說話之前能不能把那個大剪刀收起來,看著怕怕的。
“起來吧。”
妙音嬌嗔他一眼,“那麼大的人了,撒嬌賣萌像什麼樣子。”
“弟子在師尊面前,寧願永遠長不大。”
他訕笑著起身。
妙音莞爾,“胡鬧,你還想長多大?”
咦?
師尊的話怎麼聽上去怪怪的?
妙音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既然你說得了怪病,為師自然要幫你醫治,且讓我瞧瞧。”
她指尖探出靈光,化作一縷縷絲線,遊走過慕長歌的各方脈絡,時而皺眉,時而舒展。
還好,這逆徒出去一趟,倒是不曾留下暗傷。
奇怪的是,她依舊只能探查到慕長歌金丹五階的修為,連同經脈中的靈力也只有那般強度。
不過,她也發現了異常,那就是他的靈力似乎被鎖住了一般,開啟那道閘門,才是他的真實修為。
“師尊莫不是擔心弟子被奪舍了?”
慕長歌試探性地問。
妙音收回手,若有所思,“你體內確實有異樣,為師看不清,但對你無害就好,不過,你昨晚倒是精力充沛啊?”
“……”
不是,師尊您不是在修煉麼?
這怎麼還無聊到偷窺了一整夜?
“葉靈曦那丫頭修為連破兩階,不錯。”
妙音似笑非笑,“既是有這般能力,不如為師賜你樁機緣,讓你做全宗的爐鼎如何?”
慕長歌噤若寒蟬,他就是那麼做也沒用啊,之所以能如此,還不是依託於自己得到了師尊的鼎爐之體,以及雙修功法加持。
對於那些非是氣運之女的修士,也就失去了這個許可權。
他心跳如鼓,正不知該如何回應,妙音已翩然起身,輕紗飄舞間,露出修長的玉腿。
“好了,不逗你了。”
她轉身走向窗邊,“魔巢之事,你瞭解多少?”
妙音背對著他,聲音變得嚴肅。
慕長歌一怔,“弟子只知道那是先天魔尊誕生之地。”
妙音沉默片刻,突然轉身,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三千年前那場大戰,據為師所知,遠比你想象的要複雜。”
她玉手輕揮,再次揮出一道結界,籠罩住整個妙音閣,“接下來我要說的,是碧霄宮最大的秘密。”
聞言,慕長歌肅穆以待。
妙音看了他半晌,輕啟朱唇,“先輩們曾傳下一句話,說那些魔物的存在,其實只為殺一個人,那個人是你吧,長歌?”
“師尊...”
慕長歌剛要開口,就見妙音抬手打斷。
“你素來與世無爭,若不是你,你不會對此事上心。”
她笑著走近,玉手搭上他肩膀,“無論是不是你,為師皆會護你到底,即便散了這身道行,亦是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