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神秘老者，逍遙劍派

【第一關透過。評價：完美。耗時：3.7秒。】

一個半透明的靈體老者虛影浮現而出，他摸著鬍子，臉上帶著極度的震驚和難以置信，聲音都有些變調：

“逆天！簡直逆天！區區20級，雙御劍術竟已精純至此？！”

“攻擊力、精準度、操控力…完美！老夫看守此地上百年，從未見過如此離譜的職業強度！”

白羽默默移開，雙劍乖巧地懸浮身側。他瞥了靈體一眼，反而若有所思地看著周圍破敗的環境，開口問道：

“你是誰？這個地方…又是什麼來歷？不像是現在的建築。”

靈體老者似乎愣了一下，沒想到白羽會問這個。他虛幻的臉上露出一絲追憶和滄桑，嘆了口氣：

“老夫乃‘願景’劍派執劍長老，凌霄子的一縷殘念所化。至於此地…唉，曾是吾‘逍遙劍派’的試劍大殿所在。”

“逍遙劍派？”白羽微微皺眉，從未聽說過。

“吾派並非此界宗門。”凌霄子殘念語氣低沉，帶著無盡的遺憾，

“吾等來自一方名為‘雲川’的大千世界。吾派鼎盛之時，劍修如雲，御劍青冥，縱橫寰宇，何等快意…只可惜…”

他的虛影波動了一下，似乎回憶起了極其痛苦的事情：

“…終遭大劫…域外天魔入侵…那是一場席捲諸界的災難…無數世界崩滅，生靈塗炭…吾派舉全派之力抵抗，最終…終究是寡不敵眾。”

“山門破滅，傳承近乎斷絕…這試劍大殿，想必是崩滅時的一塊碎片，流落至此方世界，被改造成了這轉職考核之地吧…”

“再之後的記憶，便模糊不清了，只餘下這維持考核的本能…”

域外天魔？雲川界？世界碎片？

白羽心中微震。這些資訊量有些大。他所處的世界之外，還有別的世界？曾經發生過波及多個世界的恐怖戰爭？

這天魔又是什麼？聽起來就是極其可怕的存在。這願景劍派的傳承，似乎與他的劍仙職業隱隱有些關聯，難怪考核如此針對劍道。

他暗自將這些資訊記下，看來這個世界遠比他想象的更加廣闊和危險。

“原來如此。節哀。”白羽語氣平靜，但眼神中多了一絲凝重。他頓了頓，看著老者虛影，“那現在的你…”

“不過是一段殘缺的程式罷了，依附於此地法則而存，負責引導與評估考核者。”

凌霄子殘念搖搖頭，似乎從悲傷中掙脫，再次看向白羽時，眼中驚歎更甚

“小子，你之劍道天賦，是老夫生平僅見！即便放在吾派鼎盛時期，也足以位列真傳！”

“你的職業…似乎與吾派劍道有殊途同歸之妙，卻又更加…超然凌厲？”

白羽沒有回答關於職業的問題，只是淡淡道：“過往輝煌已逝，把握當下才是關鍵。”

凌霄子殘念聞言，虛幻的身體微微一震，隨即失笑：“好一個把握當下！是老夫執念了。罷了罷了…”

【第二關：悟性測試。參悟前方石壁基礎陣法，一小時內破解石門劍陣，開啟通道。】

冰冷的提示音再次響起，打斷了交談。

前方一面相對完整的石壁上，突然亮起無數複雜交錯的線條，構成一個基礎卻又蘊含無數變化的困陣。

而通往下一關的石門上，則交織著凌厲的劍氣，形成一個殺伐劍陣，封鎖去路。

白羽不再多言，將“天魔”、“雲川界”等疑問暫時壓在心底，全神貫注地走向石壁，開始參悟。

凌霄子殘念看著白羽迅速沉浸其中的背影，撫須喃喃：

“此子心性、天賦皆屬絕頂，更難得的是這份沉穩與專注…或許…他真的能透過那幾乎不可能的噩夢終極試煉，拿到那份連掌門都未曾動用的‘傳承’…”

他的虛影緩緩消散，空氣中只留下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期待著，又擔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