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一千萬買國足奪冠

“你是領導，我哪裡敢有隱瞞。”商陸說，“我有求必應，願效犬馬之勞。”

“真的有求必應？”

“真的。”商陸滿口答應。

“那你要答應我，這事你不能宣揚出去。”申姜點了點自己的腦袋，“原則上來說，巨械駕駛員身體心理相關的一切資訊都至少應該按機密管理。”

“明白，駕駛員是個精神病這事確實得保密。”商陸點點頭。

女孩把眉頭一皺，“我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我可以幫你保密，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要和我談條件？”申姜愣了一下，旋即有點惱怒，這小子真不知好歹，他哪來的資格跟自己談條件？

“沒錯。”商陸大喇喇地承認了，從右邊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張迭得手掌這麼大的a4紙，在申姜的面前展開，然後放在桌上推了過去，“駕駛員同志，我需要你抽空配合我進行這張紙上標明的所有測試和訓練，這個申請報告已經得到基地首長的同意。”

女孩接過皺巴巴的紅標頭檔案影印件，大略地掃了一眼，這是一份批覆，滿紙都是複雜的技術名詞和專業術語，看不明白，但底下的簽字和蓋章能看明白。

這小子確實打通了整個151的鏈條。

“真遺憾，監理，我要提醒你，巨械駕駛員在人事關係上不隸屬於保障基地，我們是軍委直屬單位，151無權管轄和指揮我，所以我可以不用理會它，也沒有一定配合你的必要。”申姜把手裡的批覆件放下，倨傲地昂起脖子，那雙明亮鋒銳的眸子裡帶著些許得意的笑意——任你千算萬算，還是失算了吧？

這東西對我無效。

商陸默不作聲地從左邊褲子口袋裡又掏出一張迭起來的影印件，在申姜的面前展開，放在桌上推過去。

申姜拿起來看，屏住了呼吸。

當頭幾個熟悉的大字：中央軍委反降臨聯合指揮部（批覆）。

左上角是檔案號：

“〔2016〕軍委反降字1017號”。

以及“中央軍委反降臨聯合指揮部關於同意增加申姜同志meg-bci測試課目申請的批覆”。

正文很短：

“151南山保障基地：報來《關於上報申請削減申姜同志常規訓練並增加meg-bci系統測試課目的請示》及有關材料均悉。經研究，現批覆如下：

同意。”

申姜一隻手按住一份檔案，顯而易見，這小子今天一直把兩份檔案揣在兜裡，肯定是早有預謀，有備而來，她深呼吸兩次，把自己的氣慢慢平復下去，抬起頭問：“你怎麼辦到的？”

“你是指哪個？”

“我本人對此居然都一無所知——”

“你今天就會接到通知，我也是今天得到的批覆。”商陸低頭扒飯，“如果你是要問我是怎麼說服上級的，那其實更簡單。”

“你是怎麼說的？”

“我說……”商陸把盤子裡的最後一口飯扒進嘴裡，慢條斯理地咀嚼下嚥，然後說，“這能救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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